“何人竟如此暴虐肮脏,若落在我聂远风手里,定饶不了他!”
何修:……
“不过针灸罢了,如何见不得人?”
释空沉吟半晌,道:“出发返回普光寺,修身净心,绣佛长斋。”
“我带你分开。”他目视火线,下颌刀凿斧削的表面刚毅俊美俊,仿佛神佛。
“那,你接下来作何筹算?”
顿了顿,薄唇开合,字字砸在何修心上,“未能护你全面,乃释空之过。只愿此后倾我统统,佑你毫发无伤!”
何修完整懵了,直到释空自个儿捡起地上僧袍穿戴划一,又抱了床上的他往外头走去,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不知所云道:“你,你……”
聂远风:“直言便可。”
那聂远风火冒三丈,他走近几步亦瞧见了释空的模样,对何修的话信了几分,“不知这药性如何能解?”
释空垂着眼,没有说话。
普光寺佛法加持,无一尘染,自是修行断欲再好不过的处所,何修明白这一点,却闷闷的:“以是,你要走了?”
但何修没想到的是,释空即便昏倒当中亦恪守精元,虽给足刺激,仍以凡人所不能的心智与之抵抗忍耐,身下硕物非常不幸地颤栗着,像是只被死死监禁住的猛兽。
“痛么?”释空低低问,语气里还藏了些其他说不清楚的意味。
何修便倚着床柱暗澹地笑:“我脚筋断了,现在就跟个废人一样,”又将身上里衣稍稍褪下,暴露那些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伤口,“浑身都是伤,你带着也是个拖累,抱愧,是让你难堪了。”
何修想起庆俞方才对他的称呼,退一步作苦笑状,“您瞧我这一身伤,那里另有力量做那种活动?”
反倒是何修,见那聂远风沉默半晌,忽地身子一弯两手抱掌前推冲他行了一礼,二话不说乖乖领着庆俞出去了,眉梢一挑倍感不测。
“方才,”何修低着头,有些难以开口道,“是为了助你出精,你被人下了那药,宜疏不宜抑,不然有损修为。”
不过聂远风动手也是有轻重的,那一记大刀算准了偏差只为震慑何修,毕竟释空大师最不喜他们妄开杀戒。
只见那裸/露的细瘦脚腕被厚厚纱布缠绕之处早已看不出本来的色彩,早已凝固的暗黑血迹斑班驳驳,衬得对方那白净的脚腕更加有力。饶是聂远风他这见惯了宫中血雨纷争的暗卫,也不由得嗓子发干、不忍再看。
终究,那小口缩了缩,喷出一股白浊来,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零散地溅到何修的脸上、唇上。
“庆俞,带着他去门外守着,记着,此事千万不成泄漏,便是释空醒来也切莫对他提起。”
很难说他现在对释空是甚么感受,就连他本身也不是很清楚。偶然候他感觉释空身上有着某种比苏忆锦更能勾惹民气的力量,使得他像个信徒普通将其奉若神明,乃至神态恍忽到情愿献祭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