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妘道:“当时我也在场,这件事情全程参与了,还是我来讲吧……”
徐峰哈哈大笑,道:“严大人你这又谈笑了吧。对了,听闻令嫒昨儿早晨,与潘家郎君相谈甚欢,正所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严大人,潘家也是……”
徐峰话还未曾说完,身后便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说道:“徐大人!”
崔凌用手沾了杯中的酒水,在桌上写了个“周”字,问道:“你感觉如何。”
严三爷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幸亏妧儿与她不在一个班里。”
严妘讲得很细心,把姐妹二人放了许愿灯后如何被一个青年男人拦住,又是如何被他出言调戏,而后小妹和小弟寻来,那人挨了小妹一鞋子,如何恼羞成怒,厥后又是周家郎君如何出言得救等等说得明显白白。
严三爷与崔凌到了包间,又让店家上了些吃食,一壶清酒。
崔凌大踏步走在前头,严三爷跟在背面。徐峰在最后半拘着身子,满脸的笑意盈盈,比及两人走得见不到人了,徐峰才呸了一口,道:“有甚么了不起!获咎了潘家,看你们如何办!虽说京都女子贵重,可这与旁的男人胶葛不清,看你严家如何攀高枝!”
徐峰道:“唉,既然如此,那徐某也不敢勉强。只是有件事,徐某想跟严三爷说一下。听闻严三爷有一女,快十八了吧,但是许了人家了?”
严三爷摇了点头,道:“此事儿不是我们说算了,就能算了的事!那潘家如果心中有恨,对于我们家的体例多的是。妧儿的婚事,我们还没端倪,如果他潘家在中间拆台,于我们家实在是倒霉。”
但是潘家,他倒是晓得,第一个不利的便是潘家……
严三爷忙道:“那里,那里,实在是本日早早便约了人,委实抽不出时候。”
严妘道:“小妹说得有理,二姐的婚事儿确切是拖不起的。”
严妧现在内心已经没有甚么主张了,惹了潘家,自家会不会不利?三爹爹的宦途是不是有影响?她已经十七了,固然考进了鄢都女学,可对于京都这些朱紫来讲,自家那是跌落在泥土里了。
崔凌道:“这事情,我已晓得。潘家,不是好人选。”
未几时,严家三兄弟过来,严二爷一见宝贝女儿哭了,内心也是心疼得很。他这些年关年在外跑买卖,对后代的教养便不如大哥和三弟细心,但论疼后代的心,倒是一样的。严二爷道:“妧儿这是如何哭了?”
严三爷正筹办走,却别人叫住了。严三爷一看是前辈徐峰,不由道:“徐大人安。”
瞿氏唬了一跳,二女儿这些年比起小时候文静了很多,再加上现在在鄢都女学读书,与他们家家世相称的人家,也是非常的恋慕。这段时候,也有很多人家前来密查口信儿,瞿氏和几位夫君现在正在考虑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