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接着道:“妹子,姐姐是看着你家小闺女就感觉投缘。我那三个小儿子,年纪只比你家小闺女大三五岁,要我说,咱两家不如做亲家,亲上加亲。”
这姑嫂两个一唱一和,年氏哪有不明白的事理。她道:“正所谓淑女好逑,今后前来贵府求亲的恐怕是要挤破了头!”
冯氏笑着对在坐的诸位女眷道:“你们瞧,你们瞧。我这小姑子,自来这嘴皮子就短长,这般说来,倒成我的不是了。也罢也罢,孩子们还小,如果等他们大些,相互都有这意义,到时候我但是厚着脸皮也要求着姑爷们承诺才罢。”
瞿氏心头一跳,摸不准这年氏是说真的还是随口一说,毕竟向家与自家买卖多有来往,更何况向家的姑奶奶还榜上了京官儿。当着这么多人面儿,瞿氏真不好答复这话,一时候还真有些犯难。
严三爷赶快朝瞿氏认错,那模样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偏这回瞿氏铁了心,又搬了冠冕堂皇的来由说是为了三爷的出息。严三爷耷拉下脑袋,看着笑眯眯的二哥和保持面瘫脸的大哥,内心冷静堕泪:丫的,这是挖了个坑让他往下跳啊!争宠甚么的,大哥、二哥你们要不要这么狠啊!
严三爷一脸无法,甚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啊。他这么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本就当了一年多和尚了,目睹着老婆身子骨一日日好起来,这内心早就馋得痒痒,这会儿还得再拘上三个月,严三爷想想都头痛。
严二老爷另取了一支新筷子,往盘子里沾了沾,递到严妍嘴巴边,一边说道:“来来,我们妍儿也饿了是不是?”
瞿氏神采变了又变,看了看四周,见大师伙儿都还看着台上,没人重视这边,瞿氏悄悄扯了扯中间冯氏的袖子,小声道:“这里奉求大嫂照顾一二,前头出了点事情,我得去看看。”
向家是与严家买卖来往最密切的家属,也是雍州城里一望族,加上向家的姑奶奶前两年嫁到都城一京官家里,传闻那家官做得极大,便是府尹大人对向家人也是极其客气的。
瞿氏道:“瞧年姐姐说得,我都快不美意义了,小娘子们托生到我肚子里,那也是祖宗保佑。前些日子,传闻府上媳妇儿刚添了对龙凤胎,要我说呀,这才是咱雍州城独一份儿呢。”
瞿氏见闺女哭了,那小眼神如何看如何委曲,内心立马就软了。瞿氏见三爷还在笑,有些着恼地掐了下严三爷腰间的痒痒肉,忙抱起宝贝闺女,心肝肉地哄着。
这么一插嘴,到是让刚才有些安好的场面一下子笑声不竭,瞿氏感念冯氏这紧急关头出言相救,朝她笑说道:“几个侄儿我是瞧哪个哪个都好,如果都成了我半子,没得嫂子又看上哪家小娘子,转头来抱怨我这做妹子的动手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