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再醒已是日上三竿。
他有宽广的胸膛,细致的肌理,小腹之上是硬邦邦的六块腹肌,另有两块伸展进扎手的毛发。司音迷恋的高低抚摩,顺着线条握上他腿根,她难以开口地呢喃:“重一点,阿征,再重一点……”
司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司音坐上出租,一起风驰电掣而去。路上跟司机谈好代价,劳烦他帮手将韩征送回家里。
韩征终究发觉出来,问:“是谁?”
“是我。”
韩征比她大出一号,弓着身子将她全部包裹出来,头略微一低,唇便掠过她凉凉的耳廓。他连续深呼吸几次,出口的时候还是没压得住颤抖的声线。
细致丰富的皱褶在他部下伸展,温热潮湿伴跟着肌肉的收缩含劲有力地吮吸,他惊奇又镇静地撤出淋淋沥沥的手指,推身而入。
好久后想起这天,独一的自我解释是,若不是这一刻他的眼泪滚烫,而她的一颗心疼得无可复加,她也不会昏头转向乃至于忘了今夕何夕,只是下认识地说:“阿征,我不会分开你的,我永久都不会分开你的……”
司音弯着腰穿鞋,背部贴到冰冷的防盗门上,说:“不消的,我一小我能对付的过来,你酒还没完整醒呢,好好躺到床上睡觉去。”
韩征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
窗外忽地划过一道闪电,狰狞密布如鬼爪的亮色刚一燃烧,随即跟上一阵轰霹雷隆的闷雷,不过半晌,墨色天幕上坠下豆大的雨点,砸上枝头初生的嫩叶,空中暴风卷起的砂砾,乌拉拉地响起一片。
他现在却说不消,让我去死。
沈珏一手提着保温桶,本来兴高采烈的一张脸很快风云变幻,换上一张利诱痛苦直至气愤的神情。
他嗓子里收回纤细的哭泣,像丛林里受伤的小兽,假装防备又忍不住那一声泣涕,司音扭头去看,手往他脸上一抹,收回来的时候已经湿成一片。
像是黑云压城蓦地一个风起翻开一角,便有万丈光芒从后射入,韩征俄然被刺得微闭起眼睛,隔着一段间隔细细看她莹白的脸。继而打动地蓦地低头,衔上她柔嫩饱满的嘴唇,在她惊奇张口的同时,送进舌头。
司音背对着韩征穿裤子,一手挡在胸前,两腰是他昨晚掐过留下的青色陈迹。他尚未睡醒,半张脸陷在柔嫩的枕头里,面庞安恬又平和。
她给他掖了掖被子,很快走了出来。
司音此时掐了一把太阳穴,站起来,说:“我该走了。”
韩征还是不信赖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在她手里找到最舒畅的一个姿式,就立即沉甜睡了畴昔。
酒精发力,神经肌肉直至舌头的最后一寸都是麻痹的,韩征大着舌头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说得当真尽力但含混不清。
有些题目不是为了答复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