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丞的明智俄然断了线,他渐渐靠近童谦,想吻住这张会说话的嘴,童谦却把脸别在一旁,让景丞只亲到一个侧脸。
正在脱裤子的童谦顿时按住裤子说:“没!你别看!”
景丞靠在衣柜旁问:“好了没?”
“为甚么?”行动快于脑筋,在景丞说完这句话后,童谦就前提反射地把手举起来,俄然面前一黑,上身不着寸缕,脖子上毛轻柔的,童谦低下头,看着脖子上多出的物件,头顶俄然被一个东西轻压,抬手一摸,毛轻柔的耳朵。
“阿谁……”童谦下认识地攥住床单,“我不会跳舞啊……”
“超等帅!”说完脱手要帮景丞脱衣服。景丞穿的衬衣,扣子有些多,童谦解了两颗不耐烦起来,像方才景丞对他说的那样,“把手举起来。”
童谦扔动手机,坐在景丞的身上说:“你甚么意义啊!”
许和钊的微博里也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许和钊直接穿了一件连帽衫,帽子上有两只猫耳,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猫耳装。
童谦找了一件玄色的卫衣,把孟珝家几年前领养的一只黑猫抱在怀里,脑袋上带着猫耳,两只手别离举着猫的前腿,对着景丞浅笑。
“我衣服都给你筹办了……不穿多华侈啊……”童谦起家跪坐在景丞面前,不幸兮兮地望着景丞,加上此时童谦的打扮,别说是穿猫耳装,真的跳艳舞都无所谓了。
景丞捏了捏童谦的脸说:“去拿吧。”
童谦转过身,搂住景丞的脖子说,“你家的。”
景丞:“嗯?”
一周后,文颢在微信群里喊话。
“换好了不跟我说一声?”景丞从背后圈住他的腰,把他抱紧本身的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是谁家的小猫咪,是不是迷路了?”
童谦咽了下口水道:“你甚么时候筹办的?”
文颢:咳咳,当初谁说戴猫耳跳舞录视频发微博来着?
童谦靠在景丞的怀里,脸不断地在他的颈脖处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让人听不逼真。
景丞弹了下童谦的脑袋说:“甚么豹纹,这是猞猁身上的斑纹吧。”
吃的人表示:甘旨。
正筹办帮童谦戴上时,景丞停下来,站起家摩挲着下巴。平时童谦穿广大的家居服很养眼,现在就有些碍事了。
“不可,你背畴昔,我说好了你在看!”老夫老夫这么多年,两人间能看的不能看的全看了,密切的事情做过无数回,最后的羞怯早已不在,但童谦一向到现在还不能风俗的是,景丞穿戴无缺的站在本身面前,而本身几近是不着寸缕的环境。
景丞坐在一边任凭童谦服侍,上衣脱完问道:“裤子也要替我换吗?”
“我想看你换。”
这个仿佛能够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