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王却看了个正着,嘴角朝上扬了扬,他更加思疑景萧的身份了,只因那枚玉笛,端王迟迟没有动手。端王想顺着这枚玉笛找到凤箫的线索。
临走时,靖王悄悄地走到莫离的屋子。莫离睡得正香,摇摆的烛光将莫离的睫毛投影在粉扑扑的小脸上,那又密又长,另有些卷翘的睫毛实在美得不像话,像极他娘亲。
文念也是整夜未眠,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逐步变大更是坐不住,虽晓得靖王不会给本身好神采,但也想去送靖王一程。
靖王晓得昆仑军事情中,绝少不了文家,无法天子拿莫离的命威胁靖王,要靖王娶了文念。
文念梳洗打扮后,着一身华服,袅袅婷婷度到靖王面前,月光打到文念白净的脸上,更显清爽脱俗,只可惜靖王的心不在她那。
这话大要上是体贴,实在是在说靖王一人在家睡觉,却要全军在这里等他,以勾起将士们的怨气。
“赵叔,您如何来啦?”景萧有些不测。
靖王府的府兵也是束装待发,步兵有条不紊的将帐篷、被褥、粮食等一应物质装入板车。
靖王早就风俗了,本想不予理睬。战杰却出来为靖王抱不平:“回禀端王,我家殿下彻夜未眠,今早发明帐篷不敷,刚在兵部取完帐篷。”
靖王走到哪都自带着一股寒气,一种不成冒犯的严肃,或许是从小跟随皇爷爷的原因,亦或是久征疆场练就的气质。那些兵部的小喽啰一看靖王亲身来取,涓滴不敢怠慢。
远远地就瞥见端王一身战袍,披着红色披风,骑着高头大马甚是威武的在步队的最前面。
第二十六章出发
靖王本想让文念收回,可看她那楚楚不幸的模样又于心不忍,干脆接了过来。
文念还想说些甚么,听到靖王说:“夜深露重,你还是回房吧。”还是恋恋不舍地归去了,但听到靖王的“夜深露重”还是满心欢乐。殊不知,靖王只是想把她打发还去。
战杰刚想开口禁止,靖王的马都没影了,战杰只好叹了口气上马跟随靖王。
端王明知靖王长年不在帝都,对帝都的官员不熟谙,没有甚么人脉,却用心把调配物质一事交与靖王,不就是想看靖王的笑话吗?
战杰还像畴前一样,骑马跟在靖王右边,他的佩剑还是当年凤箫送的破月剑。现在战杰也脱去了八年前的稚气,更加的俊朗了。
靖王调转船埠,冲着将士们喊道:“全军听令,解缆!”
“殿下,妾身只是想送送您,此次前去川蜀之地,定是凶恶万分,殿下定要多加谨慎。”随及在腰间取出一个红布包,双手奉与靖王说:“这是妾身为殿下请来的安然符,殿下带着它定会平安然安。”
文念信赖本身的诚恳定会打动到靖王。既然司徒凤箫已经死了,这王妃之位早就是她文念的了,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