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事儿。金子,你看我这头上是不是绿油油的?”曾伟用食指倒勾着点本身的头顶。
“另有,伟哥,咱这行当可不挂账的,并且也没有发票……”
“不可,不可,我要按摩,骨鲠在喉,不按难受!”曾伟从江逢金的拉扯中摆脱出来,踉踉跄跄地踏入按摩院内。
后者打量了下,皱了下眉,说:“这也能做为逃税证据,但不如票据好使。”
“我看你这模样倒像聪明的一休,放心吧,头顶一点儿都不绿。回家吧,太晚了。”江逢金把他往按摩院相反的方向拽。
“胡说,看我喝多了你就胡弄我。干你们这行的都是夜里欢,快给我点技师。”
几个办事生见曾伟来了,如临大敌,相互交头互耳了一下,此中一个办事生走近曾伟说:“伟哥,这么晚了,技师都回家了,您还是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