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闻声老板对那肮脏男道:“哥们,你这两包刚好一百块。至于零头,诶,就不收你的了。”
“嗯嗯。”肮脏男仿佛真的很焦急,我才拿出钱筹办付账,他已经先取出一百块递给了老板。
卧槽!苏烟软金砂!这但是好烟啊!
小的那包当然是我的,老板手拍了拍塑料袋对我道:“兄弟,要你让出一半来实在不美意义,这包就算你十五块好了。”
老板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办事也还算殷勤,让我实在不好多说甚么退货的话语。
来人年纪跟我猜想差未几,梳一个偏分背头,国字脸,两道蚕眉下衬着一双目光有些浑浊的大眼,眼里另有血丝,嘴上一圈浅浅的胡茬。
“这个吗……”我装出在游移深思的模样,过了半晌才开口,“见你这么客气,算了,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还不及我答复,老板娘又干脆起她的男人来:“你笨啊你,你就不能重新给这位兄弟别的装过一包吗?干吗还得拆开已经打包好的呢?笨死了!”
“额,这个……兄弟,那你这一袋阴司纸是不是要翻开拿出一半来呢?”
老板把一捆捆冥币丢进一个五十公斤的大米塑料袋,然后给袋口圈上尼龙绳打上结,提起来往地上掂了掂。
俄然他朝我靠了过来,边走一边取出包卷烟,抖了抖递给我一根,笑着道:“呵呵,兄弟,来,跟你筹议个事儿。”
老板接过肮脏男的钱,也接过我递畴昔的,一起交给了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