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霍司明摇了点头：“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他摸索着悄悄摸了摸窦泽的手，说：“早点睡，我明早去上班就不叫你了。”

窦泽爬起来，跟到浴室门口，看着他在盥洗池里洗了把脸，说：“你方才活动了？”

窦泽像受了他的勾引，扶着他的腰，贴着他的嘴唇站起来，与他浅浅的舌吻。

窦泽咯咯笑了两声，又闭上眼睡了，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窦泽闭着眼伸手拍了拍身畔的被子，只剩下氛围声。

霍司明任他亲吻着，并不夺回主动权，只是和顺地做出一些回应。两人吻了一会儿，窦泽揽着霍司明的腰，悄悄靠到了他的肩膀上，蹭了蹭鼻尖，说：“我困了。”

霍司明穿戴灰白两色的活动装，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带着浑身的汗出去了。

窦泽心虚地抓了抓脖子，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我到初中都还挨打呢。”窦泽谈鼓起来，笑着说：“月朔的时候，抄功课被我爸逮到了，抓着就是一顿揍，屁|股都给我打红了，让我妈心疼了好长时候。初二……”他说了一半，又想起中间此人是谁，抓了抓后脑勺，没再往下说。

霍司明扯着嘴角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脸，问：“渴不渴？车里有水。”

“没干甚么，就……”他用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好困啊。”

“嗯。”霍司明掀起衣服擦了把脖子上的汗，暴露一片白|皙紧实的腹肌。

窦泽低着头不看他。

霍司明被他摸得咽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发紧，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叫那处稍息着没有还礼。见窦泽收了手，虽松了口气，内心却有些不舍，用心说：“我要洗个澡。”

霍司明承诺了一声，暗见晓得了。

霍司明坐到中间的椅子上，笑着看他，问：“为甚么？”

霍司明瞥见他赞美的眼神，有些欣喜，干脆脱了上衣，更加绷紧了肚子，说：“生完孩子，还能够再练返来。”

两人回到主卧，躺在床上，窦泽已然昏昏欲睡，霍司明拉了他的手，轻声说：“窦泽，如果不可，我做也能够。”

电梯叮得响了一声，霍司明一边出来，一边问他：“初二如何了？”

“我怕影响你睡不好。”霍司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抬起他垂着的头，柔声说：“我没有别的意义。”

“没如何，忘了。”窦泽看着霍司明滴滴几声按开了暗码锁，含含混糊地说。

霍司明看了眼表，说：“十一点了，也确切该困了。”

窦泽嗯了一声，点点头，还是垂着眼。

窦泽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霍司明的嘴唇贴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亲，他的嗓音还带着睡梦的沙哑，说：“我鼻头上都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