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外侧的指尖,还留着藐小的疤痕,是当时没及时措置导致的印记。
真的是咬,奖惩性的、抨击性的、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但等牙印深深烙上肌肤,孙嘉树又伸出舌头,悄悄在她脖子的牙印上舔了几下。
姜凌波做完了脚本的要求,刚想要假装无趣的下来,目光就转到了孙嘉树的耳朵上。
想亲她。
姜凌波的脖子顿时麻痹了。
“疼吗?”他当时问过她。
已经变得很高的孙嘉树快步走到她身后,握住她拿刀的手。她现在比他矮好多,他能够很等闲地就把她抱进怀里。
她顺手拉住刚路过那群人的花苞头妹子,问:“他们说甚么呢?”
“孙……”
孙嘉树从姜凌波身后圈住她,伸出左手,悄悄地摩挲着她那根受过伤的食指。
孙嘉树没出声,只是低着头,把她揽得更紧。
跟着这句话,姜凌波一下就从方才那种柔嫩飘忽的感受里醒过来。
他记得,当时她左手的食指被刀切伤,出了好多血,可她怕他担忧,用水胡乱冲了冲就找纸巾包上,然后像甚么都没产生似的,把凉拌西红柿端到他床前,守着他,看他吃完。
这类满满的负罪感是如何回事?我明显只是吃了一盆生果拼盘啊qaq
“哦。我晓得了。”她说。
……要做蔬菜沙拉,你们好歹给点紫甘蓝和西兰花啊!只要生菜和黄瓜,一盘绿色底子就没有食欲好吗?!
直到他退完烧,能够去上学了,她才把还没长好的指甲露给他看,并且假装凶恶地威胁道:“孙小草你看!为了给你切西红柿,我的手都受伤了,我不能做手工功课了!你快去帮我做好,明天教员就要收!快去快去!”
说得有点严厉,有点严峻。
孙嘉树一出去,就瞥见姜凌波在拿着菜刀比划圣女果。
她端着那盆已经见底的生果拼盘刚走进厨房,就看到几个事情职员正在角落里窃保私语,还不断对她瞪一眼,瞪得她浑身不安闲。
而当年,他只到她眉毛。
“因为你说你喜好。”孙嘉树低声说。
为甚么有种会被半夜扎小人的不祥预感?
自从孙嘉树比她高、她靠蛮力打不过他今后,她想叫他起床,或者有事要他帮手他不承诺,她就拿根狗尾巴去扫他的耳朵,的确是百试百灵。
“你说你喜好城堡,我就给你做了一个城堡。阿谁城堡很难做,我一整晚都没睡。你不晓得。”
他的嘴唇只是在她的鼻尖和眼睛上悄悄蹭着,乃至都没有落下一个真正算是吻的力量,却让她慌得要哭出来。
“哎呀不疼,不就是块指甲吗?我没事常常啃着玩。……别废话,你快去给我手工功课,明天如果交不上,教员要扣我小红花的!”
姜凌波不敢睁眼,没法呼吸,心慌意乱,手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