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这是陈汉生极其承认的一句至理名言。二姑把糊口过成明天这模样,美满是她本身咎由自取,赖不着谁。
说不怨是假的,陈老夫对妹夫是一肚子定见,赌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变本加厉地学起人家拈花惹草。
陈汉生无语地问道。他发明自打本身重获一世,二姑向来就没消停过。不是她给本身硬安了个贺云萍在身边隔三岔五地闲逛,就是她家各种事情找上门,劳烦着陈老夫操心。
“……你让我想想如何弄,但是,爹,也就这一次了。今后二姑家在闹腾出啥事,谁也帮不了她们。”
陈汉生恰好趁此机遇,看着躺在陪护椅上的自家老夫开门见山地问道。
“爹,您就甭操心了,二姑那性子也得磨磨才气消停些。都如许了,还能咋整,她要不就仳离,要不就哑忍一辈子。”
“但你二姑父此次碰的不是普通的女人,那女的,仿佛是哪个赌坊老板的女人。你二姑父又借了人家五千多块钱,现在被那老板绑到了不知哪个废旧厂房里,扬言要剁了你二姑父的手指头。”
爹,二姑家这事你别掺杂了,我们家刚在经济上松绑一些,就安放心心过几年安生日子吧。”
“爹,二姑昨晚为啥要给你电话?”
想着昨晚mm哭哭啼啼的哭诉声,陈老夫心口突突地疼,他想了一早晨,压根想不出甚么好体例,挨到凌晨六点来钟才睡了个回笼觉。
“以是,二姑又跟你乞贷了?”
“……都如许了,二姑为啥不上报法律部分?”
看着陈老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汉生大抵猜出了二姑妈那边碰到的是甚么难明的题目。
提及二姑妈,陈汉生忍不住又是一番数落。他不由感觉本身现在的心态,就如同鲁迅对孔乙己的念想,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她哪敢啊,人家不但说要剁你二姑父地手指,还扬言如果报警,就把你二姑他们的孩子绑了,卖到深山里去。”
就算再讨厌二姑妈对本身所做的统统,晓得她产业生如许的事情,陈汉生再是铁石心肠,也没法坐视不管。但一时半会的,咋处理这个题目,他底子没啥体例。
“能咋整,当初二姑父打赌,还不是她支撑的。由小赌到大赌,再浑厚诚恳的人,也会折进欲望的旋涡里。
陈汉生在编排二姑妈的不是时,脑筋里在快速想着该找谁帮她处理掉这个题目。
为啥她要放纵二姑父赌嘞,还不是因为人家年青的时候就是个帅小伙,她不想着如何跟二姑父同心联袂共建故里。觉得支撑他赌赌小钱,就能让他离不开她。说来讲去,二姑就是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