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有银闻言大惊失容,心想本身真是被这两家子拖累了,怪不得方才出门一屁股绊倒在门槛那,今儿就不该出门。
“你觉得俺不想跑?路都被他们堵死了,还是先从速跟俺去堵门吧,想不想活命?”
赵胜掐媚的朝刘五一笑,说道:“这便是咱刘府的管事刘五大爷!来义井庄天然是为了找人!”
方才带着承担赶出来的黄婶见到地上那颗脑袋,惨呼一声,晕倒在地。
哈哈一笑,刘五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事,前些日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叫张萍的女人吧,把她和王争家小交出来,这义井庄就相安无事!”
玉儿紧忙迎了出去,见到气喘吁吁的黄婶,迷惑的问道。
应了几声,黄阳和董有银这两个屋内独一的男人双双跑出去堵住院门,临走还不忘叮嘱一句屋内的长幼女人们,让她们从速清算东西跑路。
黄海德再次后退几步,脸上尽是敌意。
再也顾不上手里的衣物,情急之下转头从后门出了院子,直奔着王争家而去。
“这 ... ”
现在,已经规复的差未几的王刘氏和玉儿正细谛听张萍讲王争的事,脸上写满了焦心和担忧。
黄阳听到这熟谙的声音,怒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赵胜,甘心做那刘五的干儿子。”
初升的朝阳,宣布着新的一天再次到来,只不过这一天,义井庄并不像平常那样安静。
黄海德听到后,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有当即答复,而是做出思考的模样,同时右手悄悄伸进院子里不竭拍打着土墙。
没过量久,黄阳和董有银前后走出去,闻张扬萍又在给王刘氏讲王争的事,黄阳摇了点头坐在一旁,董有银则是一撇嘴。
明显,刘五对以这一通马屁非常受用,黄海德惊惧的目光也让他感到非常畅快,当下是大摇大摆的走到黄海德身前。
刘五也只是装装十三,他在同知刘文若面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顶了天也就是到他叔,也便是刘府的管事刘亮光面前说几句好听的。
“俺们义井庄满是诚恳巴交的庄稼汉,甚么时候惹了刘府?”
点了点头,黄婶叮嘱道:“把稳些,我看这些人不像甚么好人。”
“争他娘,争他娘!”
感受这些人不是甚么好人,黄海德后退几步,看向赵胜。
在院子里的黄婶将此次说话听了个清楚,本来就是心下震惊,现在见到黄海德的手势,心下一激灵。
“胜子,这些到底是甚么人?”
黄婶摆了摆手,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指着远处,“阳儿,快清算清算跑吧,那刘府的人来抨击了,海德拖不住多久,庄子里现在已经乱了!”
赵胜闻声后哈哈一笑,说道:“董有银,你也在内里吧,不要为了那王傻子丢了性命,闹得跟那黄海德一样万劫不复的了局,跟着刘五大爷吃香的喝辣的甚么没有,标致的娘们大把,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