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领了!”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汤瑶才从疼痛中复苏过来。
“摔交了找大夫,跟我说干甚么?”阎少琨冷声道。
他甩手分开,没有转头一次。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乖,不闹了。”阎少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汤瑶看下落在不远处湖面的手帕,和那日阎少琨送给本身的一模一样。
“但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短长了……”丫环严峻兮兮地说着。
特别是那干巴巴被阎少琨毫无情义占据的处所,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扯破。
“我的手帕!”苏清清仓猝叫道。
头七年从艰苦到风景,是汤瑶陪着阎少琨。
凉亭下是湖水,夏天尽是荷叶莲花,此时却已结了冰。
汤瑶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汤瑶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明丽的太阳光映在湖面上有些刺目,汤瑶缓缓走了几步,便听到冰面开裂的声音。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僻又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