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入喉,让她感受很舒畅,她的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人终究沉着下来。
他坐在副驾驶座,看着吊挂在车镜后的一块玉牌,这玉牌很精美,雕镂着一只小老虎,有些像是小孩子挂的生肖牌。
乔稚楚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声音竟哑了:“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季云深没有否定。
她怔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他反复了这句话里暗含的意义,脸快速通红了:“无耻!”
叛变。
乔稚楚霍然抬开端,莫名的,有种苦尽甘来的打动。
乔稚楚不在乎地笑了笑,在车内的小抽屉里找到了风油精,滴了一点在指尖,往太阳穴抹了抹:“不满是他。昨晚太晚歇息,早上又太夙起来,紧绷了一个上午的神经俄然松弛下来,有点难受罢了。”
她笑得不成遏止,他的神采则是越来越黑,她见好就收,在床上滚了几圈爬起来趴到他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趁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啦好啦,陪你背背就是了。哎呀,你上哪找我这么贤惠的女朋友啊,大早晨的捐躯就寝来陪你背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