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黄静搀扶着老母亲分开，黄天歌这才微微舒出口气来，转头看向身后的言洺和晨光。

言洺星眸闪亮，嘴角不易发觉地微弯，“证据呢？”

见追不回李仙姑，老太太转头对着孙子又是哭又是骂道：“好好，我晓得你们都感觉我老了，嫌我烦了。可这明显就是鬼上身啊喂，必定是我那不幸的大孙子没地儿去，又不甘心看我们过得好这才要带你走喂……”

两人疾步走到黄天歌跟前，世人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只听哗的一声，李仙姑就撒了黄天歌浑身的盐。因为挨黄天歌站得近，晨光也被撒得满头盐,更不利的是有盐掉进了眼睛里,一时痛不欲生。

言洺默了默，道：“也不算完整无功而返，明天患者提到双胞胎哥哥时，晨光神情有些窜改。”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天歌就常常梦到一个小孩子。他常在梦里陪天歌玩耍：两人一起摸鱼、一起谈天，乃至一起读书。梦里的各种老是实在得过分，常常让醒来后的天歌不知所措。并且最奇异的是，这个经常呈现在梦里的孩子伴跟着光阴的浸礼，和天歌一块垂垂长大，现在，也出完工十六七岁的大男孩。

那晚天歌在黉舍练了球回家，人有些怠倦，看着看着书就迷含混糊地睡着了。梦里，那位小火伴再次呈现，可此次他却并没像平常般伴跟着天歌，反倒说是前来告别。

言洺道：“这个交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