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俄然大吃一惊,赶紧跪了下去,连连点头道:“妾身不敢,公主明察!”
司文苍看在眼里,未免有些恨铁不成钢,看了看寂静不语的雪衣,再看看喋喋不休的司颜佩,他俄然沉喝一声:“够了!”
闻言,饶是司颜佩心中再如何不平不肯,这会儿也不敢当着夜子衿的面透露,只能与左云一道对着夜子衿行了礼。
如此一想,司颜佩不由慌了神,左云赶紧眼神表示她不要打动,而后本身起家连连赔笑道:“瞧我这一焦急,帮衬着担忧雪衣,竟然把这些首要的事儿都给忘了。”
心中沉沉一叹,她定定地看了苏语两眼,苏语随在夜子衿身后走到司府门前,路过雪衣身边时,向她投来一记温和目光,让雪衣本来躁动、带着恨意的心垂垂安静了下来。
“见过公主、郡主。”司文苍简朴行了礼,而后皱眉看着面前的景象,厉声问左云道:“这是如何回事?怎的让公主、郡主另有月女人站在门外?”
夜子衿轻叹一声,摇点头道:“早闻司家家规松散,本宫恐怕三蜜斯回府以后会遭曲解,便领着两位mm过来瞧瞧,没想到我们马车就慢了这么一小步,竟有人说三蜜斯在外胡来,不守端方。如此说,岂不是说我们三人也都是胡来、不守端方的人?”
说罢,她轻挥衣袖,语气平平道:“来人,把这几个乱嚼舌根的带下去,好好问问清楚,究竟是谁传错了话,引发了二夫人对三蜜斯和本宫的曲解。”
门外的氛围不由严峻万分,其他随行而来的下人也是吓得浑身颤栗,恐怕惹了喜怒无常的子衿公主,被莫名其妙地牵涉出去。
夜子衿当真好毒的眼睛,她固然不知将离的事儿,却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中谁是左云的忠仆,谁是想要对雪衣倒霉之人。
俄然,她话锋一转,眉角一挑,目光落在左云身后的嬷嬷和丫头身上,“主子会错了意,定然是下人传错了话,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凭着妄加测度就胡言乱语,几乎坏了三蜜斯名声,本宫可容不得如许的人留在司府,免得今后再做出对三蜜斯倒霉之事!”
不知为何,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让雪衣这丫头攀上了这么多的大树高枝儿,前有玄王爷,今有子衿公主和袭芳郡主,身后另有容家给她撑腰,长此下去,她们若想要扳倒雪衣,的确是越来越难了!
司文苍赶紧垂首点头,“岂敢……”
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可贵着了一袭端庄大气的玫色裙袍,头发也认当真真地挽起,妆容不浓不淡,独一稳定的是她那副谁也不在乎、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傲然。
说罢,又对司颜佩瞋目而视道:“公主都已经说了,昨夜雪衣是在公主府给公主诊治,你们竟是不分青红皂白,几乎污损了公主名声,公主仁善,念在你们是受人欺瞒、不知者无罪的份上儿不与你们计算,你们还不从速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