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似是提示了裘宛芳,她回身盯着那碗药看了半晌,悄悄拿定了主张。
从内里走出去的千玺正都雅到她站在桌前,不由出声问道:“你是……”
左青已经返来了,她的神采不太好,明显是大寒雪天,她的额上却冒出一串串汗珠,只见她悄悄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快步走到桌案前,从腰间取出一包药,双手颤抖地倒进了桌上的药碗里。
“哼!”左云嘲笑一声,“联手?你感觉我会就这么等闲让她们联手?不过是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跟我玩把戏,的确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裘宛芳赶紧抓住她,把她拉到一旁,“娘,你说甚么呢?”
千玺还没有开口,裘宛芳就闻声从里屋走了出来,笑了笑道:“千玺是雪衣的朋友,雪衣怕我会有伤害,特地让她来照顾我的。”
一传闻是雪衣的人,左青的神采突然变了,挡在裘宛芳面前,小声道:“你如何能把她的人留在身边?她是故意关键你呀!”
听得出雪衣话中有话,裘宛芳不由神采一惊,下认识地瞥了一眼下人一大早送来的安胎药,还在冒着热气。
将离立刻苦着一张脸,当真想了想,“现在裘女人有喜了,老爷必然很欢畅,一得空了必然会陪在裘女人身边,千玺待在裘女人身边,就能多多打仗老爷……”
顿了顿又道:“千玺女人,我……我俄然想吃百味斋的糕点,你能去给我买点吗?”
下人摇了点头,“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像是提到了汤药有题目,详细说的甚么,就不得而知。”
裘宛芳连连点头,目送着雪衣走远了,这才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药碗。
裘宛芳随便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道:“搁这儿吧。”
而后,她长长一叹,对裘宛芳道:“话我也带到了,也该去处父亲回话了。你好好歇息,有甚么事儿,就让千玺来找我。”
“裘女人,当初我病重,流霜阁所产生的事情你也是晓得的,现在我们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不成无。”她说着顿了顿,安抚地悄悄拍着裘宛芳的手背,“你放心,雪衣虽鄙人,却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当初你那般经心极力照顾我,现在我定然也会尽我所能去帮忙你。”
裘宛芳定定地看了看千玺,又看了看雪衣,眼底有一丝迷惑,“结,结束?”
司颜佩皱了皱眉,问道:“娘,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联起手来对于我们吧?”
大夫连连点头,皱眉道:“大要上看起来,这两份药都是安胎药,但是实在却都是毒药啊!”
“嗯,放心吧,从今今后不会再有人胆敢到你这铺子里来肇事的。”
雪衣没有回声,而是挑起眉角睨了她一眼,她持续道:“这一大早的我们就来看望她,又是送药又是送人的,这裘女人也未见得就会信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