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仓促赶到酒坊,就看到容毓沉敛寂然的神采,雪衣心下格登一跳,心知事情不妙。
雪衣点头:“姑奶奶不肯说,不过看她的模样,仿佛非常担忧那人。”
雪衣道:“带着曦儿回北郡,奉告外公和娘舅,必然要谨慎司家和澜王,别的,璟表哥和袭芳郡主的婚事,能早则早。”
闻言,夜青玄垂首看了她一眼,笑意温润,点头道:“我晓得该如何做,放心便是。”
说罢,两人相视微浅笑着,情义浓浓。
容毓认识到本身的失态,便放开雪衣,深深吸气,复又规复了他常日里的谦恭安稳。
雪衣便点头笑了笑,道:“我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会留下,为你我说尽好话,看来我们的猜想是对的,皇后娘娘和太子,对司家、或者说对我,必有所图。眼下,只是还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何。”
雪衣下认识地伸手去拉身上的披风,却被夜青玄抢先一步,替她紧了紧带子,而后低头看着她如玉面庞,轻声道:“仲春初六……”
容毓有些游移,雪衣便正色道:“表哥,这件事对我来讲比甚么都首要,现在娘亲已经不在,我不能连凶手都找不到,让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