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想了一下,用力点了点头,只是她衣衫薄弱,没由来地打了个暗斗,见状,雪衣便往床里边挪了挪,道:“上来。”
庄福宫虽不似清宁宫那么大,却到处安插得精美文雅,纤细至极,看得出来,每一处的花花草草都是颠末经心遴选和安排的。
“哎,贤妃,我们都是姐妹,便不要这么见外了,叫姐姐就好。”
说着,她轻叹一声,笑道:“不过现在好了,再过些天,三蜜斯就要嫁入玄王府了,王爷那般心疼三蜜斯,断不会再让三蜜斯遭到一丁点的委曲。”
世人皆道他沉痾缠身,是个病鬼王爷,但是这些年来里里外外出了那么多事,涉及他的事情也不在少数,却无人能伤及他分毫。
拂尘一脸沉思,道:“玄王爷毕竟也是皇子,是子衿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且迩来修王爷与其走得很近,如果能将二人一并拉拢,那……”
宁皇后连连点头,“mm故意了。”
雪衣平了平心境,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将离。”
将离摇了点头,下认识地反手抓住雪衣的手,神采凝重却又极其当真,“我晓得三蜜斯内心很苦,也晓得你在这司府活得很累,将离至心但愿三蜜斯能过得好,莫要再像将离这般。”
宁皇后悄悄一笑,道:“这件事事关修王的后半生,本宫岂敢说是叮咛?只能说是与mm一起筹议筹议罢了。”
她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该有十三岁了。”
似是早已风俗她这冷酷的性子,宁皇后倒也不介怀,缓缓站起家道:“本宫本日前来,实则是有些事要与mm筹议。”
殿内,香案上的香炉里,一缕轻烟袅袅升起,浓淡适合的香味儿在殿内满盈开来。
见她会心,宁皇后便点了点头,抬高声音道:“姐姐只是但愿mm能帮我一个忙,也算是帮了本身,但愿mm能给本宫和晟儿做一回证人。”
想了想,又道:“如果两人能一并拉拢,天然是再好不过。如大师所言,他二人毕竟是皇子,即使无权,但是在圣上面前说的话总也是有些分量的,再说月贤妃母家月家,虽不出将才,然其在朝中的文臣当中却占着一席首要职位,若为我所用,再好不过。”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面露一丝幽深笑意,点头道:“多谢大师指导,本宫晓得该如何做了。”
拂尘道:“听闻三蜜斯和玄王爷虽了解只数月,豪情倒是深厚非常,令人羡煞,且不日就要结婚,娘娘既是故意皋牢三蜜斯,那免不了要爱屋及乌,将玄王爷一并收下。”
说到这里,她的眼底竟是抚上一抹苦楚悲色,长叹一声,“便说当年那场大火,谁会想获得俄然起得那么急、那么奇特?若非是那场大火,承儿该有这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