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喜好?”夜明澜冷冷一笑,“母妃觉得,儿臣会喜好那种笨拙又贪得无厌的女人?”
“但是……”想起之前本身与宁皇后的商定,月贤妃有些心虚,“但是臣妾也曾想过,要如何才气对修儿最好。”
苏贵妃看破他的心机,淡淡道:“司家那对母女你可都提示好了?到时候就看她们的表示了,做得好了必有重赏,如果不好……”
她顿了顿,给了夜子衿一点思虑的时候,“公主可曾想过,为何皇后娘娘派人送到凤寰宫的合欢被换成了木欢?明显是贵妃娘娘放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将此事奉告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和澜王干脆便将计就计,暗顶用木欢换了合欢,目标就是要皇后娘娘在宴上本身暴露马脚。”
夜明澜拧了拧眉,冷冷问道:“莫不是,还在计算当年外公推你入宫,却置小姨母与不顾一事?”
夜子衿已然明白她的心机,嘲笑一声,道:“既是挑选作为一个眼线,就该晓得身份透露以后的了局。本宫无妨与你直说,这二位娘娘看来固然都是暖和娇柔的女子,可实在她们的心远比男人要狠很多。”
苏贵妃点了点头,“当初鸿鸳宴,一共四对人,被赐婚的三对皆是称心快意,独你一人不肯结婚,幸亏皇上对本宫和你还算宠嬖,允了你。”
月贤妃蓦地一惊,停了手中的行动,“皇上晓得是臣妾?”
苏贵妃挑眉,问道:“说来听听。”
夜舜正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份奏疏当真看着,月贤妃从一侧走过来,对着研磨的宫人做了个“嘘”的手势,悄悄地走上前,表示宫人退下,而后站在夜舜身边为他研磨。
夜明澜了然地点点头头,“母妃放心,儿臣必然服膺。”
夜舜不由悄悄笑出声来,点头道:“朕正有此意,朕想过了,暂把工部和礼部事件交由他打理。”
宫人远远地看到那辆马车,便很见机地让到了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马车快速驶去,而后轻叹一声。
说着,他执起月贤妃的手握在手中,“本日在凤寰宫,朕已经看得再明白不过,雪衣呈现之前,由始至终,独你一人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别人想的皆是如何才气损人利己。”
冷戾至极的眼神让夜明澜心下微微一惊,就在这一刻,他竟是有些担忧起雪衣来了。
说罢,她回身,冷睇了夜明澜一眼,“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叔叔,你的小外公,语儿是你的表妹,纵使他们不肯互助,本宫也不容你伤害他们。”
难为了圣上前些日子故意给她遴选了几位家世不错、又不介怀她曾经嫁人的年青男人,本想安排他们见上一面,却没想到子衿公主毒舌非常,方才参加不到一刻钟,便说得世人满面羞红,忿忿拜别。
经他这一阐发,苏贵妃似是想到了甚么,连连点头道:“确切如此,容家家主之位迟早会传到容毓和容璟这兄弟俩手上,而这二人皆与司雪衣豪情深厚,到时候只要节制了司雪衣,便是节制住了我们夜朝第一谋士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