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清脆的巴掌声没有预期传来。手腕在半空被一只大把握住,止住了去势。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傅薄笙莹白如玉的手指将避|孕|套拆开,语气中带着毫不粉饰的讨厌,“我没时候。”
“你晓得你现在的模样么?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纪菲儿也听到这话,娇滴滴从沙发高低来,蛇一样的扭动着身躯,贴在傅薄笙的后背上,在他中间吐气如兰。
“不过啊,你的剖心剖明,在阿笙看来,不过是个屁罢了。”她俄然笑得欢乐,靠近了叶楠的耳边,抬高声音,“你信不信,即便我现在打你一巴掌,他也会站我这一边?”
关门声太大,震得叶楠心尖一颤。
啪!
他身上带着一股熟谙的薄荷与烟草香气,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
“阿笙,如许多不好?你让她跪你,岂不是连我也跪了……我才受不起呢。”
纪菲儿沉迷地抚上他腹部坚固的肌肉,也不忘挖苦一番,“你别这么凶嘛。说不定叶姐姐也只是想多看看,学习技能好好服侍你呢?阿笙,我们就给她瞧瞧好不好……”
男人严肃凌厉的嗓音破空而来,“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经验!”
甚么她都能够顺着他,唯独这件事情,她不会否定!
叶楠内心一惊,耳畔随即带起一阵风声,她想躲,但脚上疼得短长。
“不跪?”傅薄笙从接吻的间隙瞥了她一眼,目光里仿佛掺了一把冰渣子,“那你还杵在这里干甚么?滚!”
她咯咯娇笑着,从他手里接过避|孕|套,拈在指尖,媚眼如丝地盯着他,无声地引诱,傅薄笙伸手便将它拿了过来,眸光幽深,大力吻上她嫣红的唇。
叶楠悄悄吸了口气,目光所及处,只见脚踝处敏捷肿起,鼓了个大包。
叶楠纤细的手指用力抓住衣服的下摆,直到上面都起了道道褶皱。她抬开端来,尽力保持着面上的安静,“只要五分钟,不会担搁你好久。”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俄然被一股大力一拉!
傅薄笙微微眯起眸子,纤长稠密的睫毛也挡不住眼里的一片冷意。他想了想,俄然一把甩开她,趁便在浴巾上擦了擦手,“不过,你跪下的话,我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叶楠受伤的脚点在地上,只觉身材的疼也盖不过内心的悲惨。
他有多嫌恶她,没有人比她本身更清楚。
入耳尽是情欲的声音,叶楠惨白着脸,只感觉四肢百骸都跟着疼痛起来。她勉强挤出一个宽大的笑来,面色透明好似幽灵,“那你先玩,我过一会儿才来找你。”
说完将手里的避|孕|套往渣滓桶里一扔,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
快到楼梯口时,清冷的男音带着较着的挖苦,胜利地让她愣住了法度。
“五分钟?”傅薄笙嘲笑一声,蓦地直起家来,长指一探便捏住她的下颚,像是打量着一件被人抛弃的渣滓,语气轻柔而残暴,“我的时候,分给你一秒,都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