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臣便落空了认识不晓得做了甚么,待到臣复苏过来时,就见到圣母皇太后和婉妃娘娘在这敝绫宫内。臣罪该万死,和皇后娘娘产生这类轻易之事,请圣母皇太后赐死!”薛长威在论述的时候言辞诚心,语气笃定,就仿佛他真的切身经历过被人迷奸的事情一样,在场世人听了无不嘘唏他的无辜和鄙夷斯南风的不知廉耻。
当然晓得斯南风口中的物证指的是薛长威,皇太后被她轻浮的模样惹得心口怒意澎湃,这个狐媚子竟然将她宠嬖的男娈说成是物证,还摆出这般轻浮风骚的模样,真是忒不要脸!但是,终究她还是强忍下肝火,让开了身子,回身指着阁房放下了床帐的木床,“他就在内里,你来听听他的证词。长威!”
猜你妹!斜倚在圆桌上,清缡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顿时便感觉这场戏真是索然有趣。因为他算是看明白了,莫说这敝绫宫内现在堆积了天玦国后宫最最有权威的皇太后和阮太嫔,另有天子独一子嗣的生母锦妃,天子前宠妃婉妃以及天玦国第一公主沁珠公主,就算这全皇宫的女人都堆积到这儿,那也都不是斯南风的敌手。
光是斯南风那一手‘冬眠时和顺如猫,随你搓圆捏扁,发作时见血封喉,以雷霆之姿狂肆打劫,将人逼入绝境’,就没有人能够玩的过她。并且,不到关头时候她向来都不发作,她的忍耐力和高深的演技,就是他都在上面栽了大跟头,何况是这群笨拙的女人呢!
被斯南风一句‘你们猜’噎住半天,一向肝火压抑的皇太后终究从太师椅上站起家,目光如天涯闪电逶迤而下,带着澎湃的怒意和威势直逼斯南风,“皇后,你不要妄图在哀家面前耍甚么把戏,哀家今早和婉妃一同来你的敝绫宫,亲目睹你与薛长威在宫熟行轻易之事,只是以后哀家和婉妃出去时你惊骇地跳窗而逃,留下了薛长威一人在房中,人证物证皆在此,你另有甚么好狡赖的?”
“昨夜臣下了朝筹办出宫,皇后娘娘在朝堂以外堵住了臣,说是有要事要奉告臣。臣见娘娘目光诚心,言辞焦急便一起跟着娘娘到了这敝绫宫内。刚进入敝绫宫时,臣发觉这冷僻的宫殿内竟有一股暗香,但也没有过分在乎,就是因为臣的一时粗心,便中了皇后娘娘给臣下的,下的……合欢散。”
轻柔的抬眸,流光溢彩的琉璃眸无惧地地上皇太后的双眼,斯南风嘴角笑意愈发地浓了,调笑着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人证是太后您和婉妃以及一众宫人,都在此我当然瞥见了。但是,‘物证’呢?太后是否也让我见地见地啊?”
“是,圣母皇太后。”一丝不挂地躲在床帐后,薛长威在世人面前仍然像平常那般尊称皇太后,引得皇太后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