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元没转头看那四名部下一眼，只是鼓掌笑了起来，那笑声沙哑刺耳，令人极度不适：“太子的魔功又涨，栖元真替您欢畅啊。”

“厥后师父就喊我圆圆了。”说道本身的奶名，云采夜很有些记念，但眸色刹时又黯了下去――会喊本身奶名的那人……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我小时候爱吃元宵，说来了也巧。师父的朋友朋友每次来拜访他，都能瞧见我在吃元宵……”

“那就去抢！”

“圆圆。”烛渊被云采夜牵着直往山下走，想起方才那堆骨头喊的奶名，也跟着叫了一声。

“博物洲，妖精堆栈。”云采夜微浅笑了起来，“师父带你去见一名旧友。”

云采夜一愣，过了一会才搞懂骨灵这话是甚么意义，赶紧摆手道：“不、不，骨叔我只要一个仙侣，但是有七个门徒。”

“去查查方才击退你们的阿谁魔人是谁。”栖元阴狠地望着鬼月他们分开的方向，“另有骨墨呢？他搞甚么鬼，我让你去找他做的那些灵器呢？”要不是骨墨迟迟交不上那批灵器，他又何必来这看荒夜的神采？

.

“造剑？”骨灵沉吟了一会，俄然跑到一旁叼着一块黑石头过来，“小兄弟你捏捏看这东西。”

说完这话，站在栖元身后的四个男人身上竟是平空燃起了炙热的红焰，那四名男人还将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叫，便被这火焰吞噬，化为灰烬散在空中。

“给我两个月时候。”骨灵摆摆前肢，“我得想想另有甚么玄石可用。两个月今后圆圆你再带你的仙侣来见我。”

“……是。”那部属谨慎应了声后退下了。

黑衣男人闻言猝然回身，本来暗沉的一对黑眸刹时变得血红，开口的声音比栖元还要更加沙哑阴鸷：“我只让你们来夺剑，没让你们杀了骨灵！”

“骨墨魔君他……他……”那部属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把头狠狠一低，赴死般地说道，“骨墨魔君说他三千丝烦恼尽除，在头发长好之前，他是不会再过问魔界的事了！”

云采夜道：“是的，骨叔我之前和你说过的。”

栖元暗自咬牙，手指在袖间捏得死紧。半晌后，站在他身后没有被火焰涉及的部属才谨慎翼翼地上前：“魔君……”

烛渊道：“去哪？”

骨灵听到这话后便下认识劝道：“一日为师，毕生为父，你们这是不伦之恋，是要受人非议的。就算你不在乎，也要考虑一下他。”

但不管栖元说甚么，那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仅是沉默地站着，也不肯转过身来。

烛渊不想看云采夜暴露惭愧难安的神采，却更不想他提到这个“师父”，不晓得为甚么，他总感觉云采夜这个师父那里怪怪的。

“嗯？”烛渊抬眸，望了云采夜一眼，仿佛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普通，“师尊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