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黎歌笑着对李梦烟说:“二婶,你说我贱吗?方才幕明春但是叫我贱人,你说我贱吗?”
一时,李梦烟的院子里,哗啦啦跪了一地的人。
李梦烟心下嘲笑,真当她是那无知妇孺,几句话,就能吓倒的。她但是邑城李家的女儿,可不是如张姨娘头发长,见地短的小户之女。
幕黎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二婶,护国大将军、皇后娘娘都是幕府一族的血脉,就算有人上告天子陛下,说幕府家的人污言秽语,欺侮护国大将军和皇后娘娘,我信赖,没人会信的。”
一方内院当中,统统人都跪着,只余幕黎歌领着怜香、惜玉如青松矗立。
幕黎歌双眼如炬,死死的盯着李梦烟,说道:“骂我卑贱,就是骂护国大将军卑贱,就是骂当今皇后娘娘卑贱……”
身后,也不能够和丈夫合葬,牌位不能入宗庙。
妾和嫡妻身份天差地别。而妾生的后代,和嫡妻生的后代也是天差地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皇后娘娘已是皇家的人。而这天下那个不知,我们幕府一族权势滔天,手握重兵,连高贵如公主,都要嫁给我爹当继妻……二婶,公主是继妻哦,哪朝哪代,你何尝看过高贵如公主,当甚么续妻的……也难怪,这么强大的家属,天子陛下也只要把本身敬爱的mm……”
幕黎歌一脚踢远了幕明春不知是死是活的尸身。
“我一个嫡出的蜜斯,竟然让一个庶出”幕黎歌轻视的看了李梦烟一眼,“庶出……庶出的女人骂贱!说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侧室、偏房,还是在受宠也没有资格列席婚宴寿宴。
“幕明春,不知尊卑,口出恶言,欺侮当朝一品大将军的女儿、当今皇后娘娘的远亲侄女,且对其刀剑相向。”幕黎歌又是几脚踩在幕明春的身上。
李梦烟伏身对着京都皇宫的位置,拜了三拜,四周的人也跟着她拜了三拜。
“主子惶恐!”李梦烟说完,身后的一干人等立即跟着念了两声,“主子惶恐!主子惶恐!”
自古嫡庶之别,一个天一个地。这幕府别院现在管事的就是幕黎歌的二叔,庶出的幕正毅。
幕黎歌放肆的将锋芒直指幕府的女仆人李梦烟,但围在这里的姨娘、丫环、护院,却不敢开口斥责她一句――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我乃当朝一品护国大将军之女,我父幕正铭神功盖世,又为帝国立下汉马功绩。我姑姑乃天下最为高贵的女人――当今的皇后娘娘,谁敢说我卑贱!”
幕黎歌的余光看到了李梦烟戏谑的眼神,她微眯着凤眼,闲庭信步走到李梦烟的面前。
“来人,把她们主仆三人拿下。”
“邑城幕府?!呵,我乃东黎国护国大将军、兼幕府一族第一妙手、兼幕府一族族长的女儿,幕府血脉最正统的本家嫡女,我乃这幕府别院最最高贵的人,我看谁敢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