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闻言,面上顿时升起一抹黯然之色:“阿娇所言甚是!为君者自当勤于政务,为万民谋福祉。然,现在万事皆有皇祖母她白叟家做主,我这个天子想要勤于政务也是,唉……”说到最后话音渐弱,终是不成辨其声也。
“彻儿啊,阿娇传闻平阳公主姐姐昨日送了个歌伎于你……”阿娇用心不接刘彻的话茬,反而直截了本地扣问起昨日之事来。
“阿娇啊,你又不是不晓得,在彻儿心中始终不过只要阿娇你一人耳!其他旁的女子于我而言皆如浮云,底子引不起彻儿的半分谛视。这世上,能让彻儿心动、让彻儿牵挂、让彻儿惦记的,始终也唯有阿娇你一人耳啊!如果没有遇见我的阿娇,彻儿的生命就好似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再也泛不起一丝波纹呐!”
一边说着,刘彻一边暗自打量着阿娇的神采,内心则不屑的只哼哼:
阿娇闻言暗自嘲笑:如何,你又来向我这个太皇太后视如珍宝的外孙女儿抱怨兼逞强来了么?!她就说嘛,这厮明天对阿娇的态度还那么冷酷,连阿娇受伤昏迷都不肯过来瞧上一眼,只顾着本身个寻欢。怎的明天对本身又俄然如此这般地殷勤起来了?事有变态即为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不是,本日在朝堂之上,刘彻又受了甚么刺激,方才吃紧地来寻阿娇这个外援?并且,如果本身没猜错的话,这份刺激还与太皇太后她白叟家大大的有关呐。不然,窦太皇太后不会那么必定地说刘彻本日必会来椒房殿寻她陈阿娇。
“呃,咳咳……”刘彻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不天然,扭过甚去轻咳了两声,吃紧打断阿娇还未说完的话儿,替本身辩白道:
阿娇悄悄地猛翻了个白眼,抚了抚本身满身缓慢窜起的鸡皮疙瘩,暗骂刘彻这厮肉麻兮兮地乱煽情,真是有够不品德的。莫非,之前的阿娇本尊竟是喜好刘彻同窗这类调调?这……口味也忒重了点儿吧!想到这里,阿娇又是一阵恶寒。
“阿娇啊,那甚么,我忘了跟你说了,昨日去霸上祭扫后,平阳姐姐邀我去她府上玩耍,我想着干脆也是闲来无事便也就去了。期间,平阳姐姐见我喜好听她家的歌伎唱小曲,便说要将那唱曲儿的歌伎送与我。唔,阿谁啥,我本来也是不想要的,但是姐姐她的一番美意,我又实在不忍相拂,遂只好收下了那歌伎,将其带回了宫中,预备着随便找个甚么处所打发了她也便罢了。何如昨日实在太忙,竟将此事给忘了个洁净。直到今早闲下来时,方才想起此事,遂当即便命人将那歌伎打发到掖庭去咯。”
“彻儿啊,阿娇晓得你体贴我,但是你不但是阿娇的夫君,更是我们大汉的天子呐。你这个做丈夫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