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们都看得可逼真了哩!确是这位韩嫣韩大人私入合欢殿偏殿,欲对田夫君行那不轨之事,却没曾想老天开眼、天不藏奸,在他正欲对田夫君行那不轨之事时,却恰好被我们这一行人所撞破了呐!真真的好险!”一向陪侍在王氏近前的一个宫人机警地带头拥戴王氏道。此言一出,其他的一众宫人也纷繁拥戴着表示附和,一个个说得煞有其事,竟是众口一词地表示他们都看到了韩嫣欲对宫妃行淫邪之事的不轨行动,信誓旦旦地表示如韩嫣这般企图介入宫妃、秽乱宫闱的奸佞小人,当大家得以诛之。
“母后所言甚是!”刘彻闻言,不由对劲地点头,心道,自家老娘的公然明理。甚好甚好!
将将来到近前,刘彻就不由分辩地挥手表示那几个壮硕宫人将韩嫣放下,淡笑着对本身的母亲王氏道:“母后,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顿了顿,见那几个壮硕宫人颇没眼里劲儿地到现在还兀自抬着韩嫣杵在那儿,便低声冲他们一干人等喝道:“尔等杵在那边做甚?还不速速把韩卿给朕放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儿,殿别传来了一声宏亮的唱和声,世人纷繁寻名誉去,便见得身着玄色绣龙纹图样华服的伟岸天子从不远处大步流星地走近了合欢殿的这座小小偏殿当中。
王太后被本身宝贝儿子说的话儿弄地喉头一噎,半晌才‘哼’的一笑道:“哼……哀家这个后宫妇孺天然是不该妄议前朝大事儿,哀家也晓得这韩嫣是我儿身边的第一宠臣,本来嘛,哀家是断断不该措置他的。但是,有道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韩嫣来此禁宫大内犯下罪恶,哀家身为后宫之主,如何着也得遵循端方措置了他吧?!”
“呵呵,母后所言差矣!韩卿因经常要到宫中奉养朕,以是经常要出入皇宫内廷。朕恐多有不便,起初便已下了特旨,允了他能够随便出入内廷禁宫,以便其能够常常过来朕处奉养。如此一来,又何谈韩卿私闯禁宫之说?!”刘彻不觉得然地淡淡回嘴着自家母亲加上在韩嫣身上的罪过。
“然,韩嫣这厮本日偷偷混入宫闱,欲对田夫君行那不轨之事,刚巧被哀家、皇后与窦美人所撞破而终究得逞,这……又该如何措置?”王太后接着冷冷一笑道:“皇儿啊,你说韩嫣这等企图****后宫嫔妃、秽乱宫闱的奸逆歹人,哀家能够轻饶么?!”
“儿子敢问母后,韩卿罪犯何罪?”刘彻不急不燥地好整以暇道。
“陛下明鉴,嫣绝对没有做下如太后娘娘所说的那等罪事啊,还望陛下您明察!”韩嫣闻言,颤抖着身子,语带哽咽地不住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