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必如此呢?阿娇昨日就说了,只如果陛下的孩子,便俱都是阿娇的孩儿,不管他们是不是从阿娇肚子内里爬出来的,阿娇都会对他们一视同仁!
“呵呵!天子晓得就好!哀家当时还拿先帝的小薄氏皇后的事儿来激阿娇,提示她不能放松警戒哩!毕竟,这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倒是不能无啊!阿娇贤惠仁德当然是好,但保不齐就有那起子用心叵测的小人想要算计与她和她的后位呐!即便我们阿娇再贤能,他日,天子如果一时为奸人所惑,鬼迷了心窍,她这皇后之位被人夺了去、乃至……老景苦楚、落得个不得善终的成果,也不是不成能的呐!”窦太后一边说,一边拿眼斜睨着刘彻。
“呵呵,阿娇这个傻丫头,也是一点儿都不信赖你会孤负于她哩!为此,她还信誓旦旦地在哀家面前为你包管,说是天子向她包管过,此生必不会负了她去!怕哀家不信,这个一贯藏不住事的傻孩子,不经意间就说漏了嘴,唔,说是天子要与她同来太庙,在历代祖宗的牌位前发誓永不相负呐。说者偶然,何如我这个老太婆听者成心,这不,刚才哀家听闻你们伉俪俩过来太庙,想来这便是天子你欲要兑现你对阿娇的承诺了,哀家本日恰好闲来无事,干脆便过来凑凑热烈,旁听旁听吧!”窦太皇太后好脾气将此番来意娓娓道来。
刘彻悄悄瞥了一眼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的窦太皇太后,心中不屑地暗忖。脸上却挂着一副人畜有害的笑容,道:“
“皇祖母说的极是!”刘彻回过神来,点头道,转头望向阿娇,密意款款地对她道:“阿娇,有妻如此,彻儿此生必不相负!”
刘彻闻言不由面上一红,此次纯属是被臊的。
“你道哀家如何晓得你的那点子事儿的?!还不是你做的那起子功德得动静太大了?!
毕竟,我们阿娇,她有多么盼望能为天子你诞下一个孩子,你这个做丈夫的不清楚,我这个做外婆的但是清楚得很呐!”
说过转头去看了看身边的阿娇,持续道:“这统统都有奈于吾之嫡妻陈氏阿娇之贤德!子孙刘彻与陈氏情深笃定,为欣喜爱妻之心,特于先祖面前赌咒:不管今后刘彻生养多少子嗣,刘彻生后的担当人必为嫡妻陈氏所出,如违此誓……”
刘彻闻言面露迷惑,欲言又止。
二十几个宫人在同一时候俱都有妊。天子,你还当真是龙精虎猛、龙马精力呐!现在,这件事儿早就传遍阖宫高低了,哀家想不晓得恐怕都难咯!”
三人来到供奉着皇室先祖牌位的大殿内,刘彻纳头便拜,阿娇也很有眼色地跪在刘彻身侧的蒲团上,向着先祖牌位叩首。而窦太皇太后则是接过宫人早已筹办好的香,双手合十拈香深深一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