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说的非常呐!是为娘思虑不周了,几乎就要美意办好事,害了阿娇我儿了!不过……莫非,我儿真的要让这起子贱婢顺利诞下皇子么?为娘心中不甘啊!”
想父亲他白叟家,在我胞兄出世之前还不是有几个庶子的?但是这些个庶子,谁又能越得过阿娇的同胞哥哥们去?!我们陈家的爵位和家业,终是要由娘您这位正室嫡妻所出的儿子们来担当的!
“这一大帮子人里有朝臣、有权贵、最要命的是另有史官,史官们还纷繁表示要将此事记录于册,供世人瞻仰。啧啧,如许一来,我就不信刘彻敢轻举妄动、违背誓词,烧毁我陈阿娇的皇后之位!”
刘嫖瞄了一眼不为所动的阿娇,沉声道:“我儿身为后宫之主,有些事儿确切有所不便。不若就让为娘的替你好好筹划筹划吧!我儿放心,为娘必然会替我儿把事情办得妥妥铛铛的!”
“我儿放心!为娘做事,是不会让人落下话柄的!”刘嫖还是不觉得然隧道。
听得刘嫖将这些虚无缥缈、完整还没个影儿的事情这般如数家珍、娓娓道来,阿娇顿感无语:刘嫖娘亲啊,您老会不会设想力太丰富了点儿?!
顿了顿,阿娇轻笑道:“要晓得,古往今来,帝王是最忌讳史官们那把笔刀的,只要彻儿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为人诟病的天子,就不得不珍惜羽毛,有所顾忌。如此,他是断不敢等闲背弃本日之誓,烧毁于我的!”
唉,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普通的敌手,就怕猪普通的队友啊!唉唉!
所幸的是,馆陶长公主刘嫖,不是脑残的猪队友,她是自小混迹于宫廷,并且还一向混得如鱼得水的白叟精。
就算你贤德漂亮一辈子,保得后位安定不失,彻儿百年以后,万一是这旁人所出的皇宗子担当了大统,难保那小子不会想捧他自个的生母为太后,到时,我儿将如何自处?“
“不管旁人生下多少皇子,只要阿娇还是皇后,我陈阿娇凡是能诞下一名皇子,那便是堂堂正正的嫡皇子,这大汉江山名正言顺的担当人!
“可……阿娇,皇宗子若为旁的女人所出,或早或晚,终将是我儿的心头大患啊!祖宗家法明言要‘立嫡立长’,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旁人生下个能够担当储君之位的皇宗子,而置之不睬吧?!说句猖獗的话儿,如果没有本宫和我儿互助,哪有他刘彻现在的天子之位?!这大汉江山,本就该由为娘的外孙、我儿肚子里爬出来的小皇子来担当,怎可便宜了旁的贱人所生的贱种?!”
阿娇闻言就是一惊,忙劝止刘嫖道:“母亲千万不成!您这是要陷阿娇于不义么?”
“娘~~,纸终是包不住火的!再说了,就算您做得再洁净利落,皇嗣不保,我这个皇后也要落下个把守后宫倒霉的罪恶啊!于女儿的名声终是有碍的!”阿娇一听就急了;刘嫖娘亲,您可千万打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