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自为彻儿之妇以来,从未曾健忘过本身身上所担当的重责。身为陛下的老婆,为大汉传宗接代、连绵皇嗣是我义不容辞的任务。我但是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任凭阿娇想尽统统体例,遍寻名医偏方,尝尽各种难以下咽的苦药,却还是未曾有过一次喜信……哎,母后您可知,阿娇内心实在早已是苦涩之极啊!呜呜~~,即使如此,阿娇也不欲让心疼我的长辈亲朋为我担忧,遂只好一向将统统痛苦深深地埋藏在本身心中……”说着说着,阿娇已是哽咽出声:
阿娇见状,忙微微侧身避开了长史女官的一拜,满面谦逊的道:“斯须小事,皆是为妇者应守的本分,女官大人谬赞了,本宫愧不敢当!”
长史女官闻言缓慢地昂首睃了眼大殿之上的太皇太后,继而垂下头去再次恭声答道:“皇后贤德,很有太皇太后之风。实乃一代贤后也,堪当我大汉妇人之榜样!”说着,又冲阿娇盈盈一拜,道:“皇后娘娘贤德至斯,奴婢甚为敬佩,请受奴婢一拜!”
太皇太后和王太后闻言,面上皆闪过一丝惊奇,内心同时暗忖:
“皇后的请奏,汝可听到?”太皇太后淡淡的问道。
见得阿娇去处如此持重,太皇太后不由挑了挑眉头,微微点头表示阿娇持续说下去。
长史女官会心,再次向上首位置的太皇太后恭敬见礼后便退回到隔间以内去了。
“回太皇太后的话,婢子已然听到!”长史女官恭敬答道。
“阿娇也不是没有想过替陛下广纳后宫。怎奈彻儿他实在过分疼宠阿娇,常常我只要一贯他提及此事,他便会立时出言禁止,只道我们年纪尚轻,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遇具有属于我们二人的孩子。彻儿说,他实在不肯委曲了我去……常常见着彻儿如此,阿娇的内心真是又打动又心伤――既打动于彻儿对我的一片密意,又为彻儿至今膝下犹虚而感到好生自责。更令我悲伤的是,我这个做老婆的对此,竟然完整无能为力,阿娇……阿娇觉着本身真真是好生没用啊!呜呜呜……恰好彻儿对广纳后宫之事每次都会严词回绝,阿娇又实在不好不尊上意,擅自替陛下纳妃。毕竟,尊卑有别,陛下为尊,妾为卑,阿娇身为皇后又怎可随便违逆上意?!哎哎~~真真叫阿娇好生难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