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问话，男人的嘴角勾起，周身透暴露浑然天成的狂傲霸气。

“若不是如许，当年他们何必煞费苦心，把我囚在这山中，又三番五次地加固封禁？”看到她难以置信的神采，男人冷哼，“我觉得你早已猜到，还真是低估了你的痴钝。”

“恨？”男人嗤了一声，“一群看门狗罢了，还不配让我投注豪情，哪怕是恨意。冗长的光阴当中，不但是身材，连神识都被监禁在这座山上，我还要感激他们的存在，能给我供应一些无聊的笑料。”

“是你？”她低声开口，“无尽剑屏……是你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