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欧阳灿痞痞地吹了一声口哨,滑头地看了离落一眼:“落少,从哪儿弄了这么一个小妖精?”
眼神迷离而性感,却又隐含着伤害。
离落欺近骆一念身边,双手支撑在她的身材两侧,眸光灼灼地核阅着她。
骆一念扬着明艳的小脸,如琉璃般的黑眸中洋洋洒洒着娇媚和妖艳。
“看不出,你还真是坐怀稳定的柳下惠啊!”欧阳灿一边往针管里注射药液,一边调侃。
男人低咒一声,眸中闪过一簇燃烧的小火苗。
“嘶!”这是属狗的吗?
长长的脖颈微微前倾,弧度完美的像一只文雅的白日鹅。
离落从橱柜里抱出来一条毯子,扔在她的身上,喉结滚了滚,带上门缓慢地出了房间。
就像一只浑身披发着伤害气味的猎豹,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莹白的肌肤披发着淡淡的光芒.两条白净的美腿笔挺苗条。
“早晓得你不可我来啊!”欧阳灿呱噪地说着,一对上离落那双冷冽的星眸,耸了耸肩,从速噤了声。
若不是他的定力一贯自恃很好,她明天还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吗?
有脚步声传来,离落抬眸,看到欧阳灿手提药箱急仓促走了过来。
看到本身赤果果的躺在陌生的房间里,本来晕晕沉沉的脑袋俄然一下子复苏了。
“想要吗?”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如大提琴声普通动听婉转。
离落推开门,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若桃花,眼神迷离,一双漾着春水的眼睛仿佛能摄民气魂。
“她被人强行嗑药了,从速给她打一针。”离落沉了沉脸。
她的视野痴迷地胶着着他转动的喉结,看着男人棱角清楚的下巴肌肉紧绷。
查抄了一下身材没有甚么非常,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苗条且骨节清楚的手指泛着淡淡的青筋,离落垂下眸子,蓦地看到了手背上的阿谁泛着青黛色的“S”,眸光蹙了蹙,旋即倾起家体,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拨了一长串电话号码。
身材的某一部分,已经有了狠恶的反应。
“我靠,甚么环境?”欧阳灿扶了扶眼镜,一张嘴就毁了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儒雅形象。
“带着你的药箱到香格里拉218房间,有人需求注射平静剂。”声音降落黯哑,却又带着让人魅惑的心动。
床上的女人抱紧本身的身材,嘴里收回低低地嗟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床上翻滚着,充满了极致的引诱。
离落伸出长臂,把女人从水里拎出来,揽在怀中,迈开长腿,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