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些甚么?”观沧海已经批阅好了奏折,看了顔儿好一会了。
这一说,倒是真的逗乐了观沧海,捏着顔儿的小鼻尖:“你啊,想的太多了。”
“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嘛,我到现在内心都是个疙瘩呢。”只要把本身摘除的一干二净今后才不会沾上没需求的费事,既然观沧海已经只当有人不想让夏嫚儿好过了,那么本身还是趁早的脱身,毕竟她本身似有似无的也是参与了一份。
这几日,顔儿每天在书房里察看着每一个细节,但是仍没有机遇,她只能悄悄的等候机会,这几日观沧海都定时的下朝回到书房,本来顔儿是想着早些来到书房,不过转念一想,如许做,更会引发观沧海的疑虑,他为人就是个谨慎谨慎的脾气,还是保持常日的时候比较安妥。
“嗯?没甚么。”顔儿不晓得本身晃神了多久,不敢多说话。
“真是个笨丫头。”观沧海刮了下顔儿的鼻尖,不再多说话,回到书桌前开端埋首本身的事。
念念流年,95.5书房密道
顔儿望着观沧海身后的那堵墙,月阳必然在这墙壁的前面!细心想来,方才本身紧贴着墙壁的时候,月阳的声音尤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