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迟早早一个清脆的耳光给打懵了。
顿了顿,他又特别叮嘱道:“派人速去请诸位皇子公主,让太子也来吧,今儿热烈,让他们都来乐乐,别的,你亲身去请祭司大人,牢记莫要怠慢了。”
两条路好坏较着,若放在之前,他会毫不踌躇的挑选第二条,可面对时不时的暴露利爪,对他龇牙咧嘴的小女人,夜煜游移了。
换作别人,早该受宠若惊了,恰好兰贵妃近年来利欲熏心,早已对这个心随前王后去了的帝王落空了兴趣,是以,她便只是施了个礼,道:“臣妾谢皇上,若无其他叮咛,臣妾这就退下了。”
现在猜想算是证明了,叫她如何能不替死去的花云裳鸣不平呢?
内心,到底是因她的辩白出现了波纹。
“先不说这些无关紧急的,你把闯闯小祸弄哪去了?”两个小家伙没了异能,臭小子脾气又不好,万一有人对他们倒霉,那结果她想都不敢想!
“这么说,倒真是本皇的不是了,也罢,煜儿是你的儿子,要如何做你看着办吧,今儿宴上,本皇甚么也不说行了吧?免得爱妃再说本皇用心刁难煜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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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乐意在哪儿就在哪儿,”夜煜语气不善,“倒是王妃,让本王恭候多时,怕是有失体统吧。”
夜慤帝护短,心道,如此也好,夜煌是个贪玩好耍的性子,真要他面壁思过,也实在苦了他,恰好趁此机遇免了他的奖惩了。
“主子得令。”老寺人挥动着拂尘,恭敬的退下了。
“王爷说得没错,花云裳婚后失节,怀了别人的孩子,可若然王爷有一分一毫的在乎,也不该让本身的正妃失身于别人,王爷自知孩儿并非你的,还是让云裳在王府蒙冤受屈轻易偷生,足见王爷当初并偶然理睬。或者说,花云裳乃至腹中孩儿,底子就是王爷布下的棋子!”
他把“孽种”两个字咬得极重,听的迟早早牙痒痒,“我还能够告状!”
“又活过来了?”夜慤帝挑了挑眉,“竟有这等奇事?”
夜慤帝一声感喟,缓缓道,“没事了,你回吧。”
仿佛读懂了兰贵妃眼底的不甘,夜慤摆摆手,对身边的寺人道,“永寿啊,今儿就不上朝了,你叫上那些个大臣,都去御花圃,去见见本皇这个死而复活的皇媳吧。”
如果她不是花云裳,不是阿谁与他拜堂却怀了别人子嗣的花云裳……
“臣妾可不敢这么想。”兰贵妃道,心却悲惨,夜煜不也是他的儿子吗?这事如果太子摊上了,只怕老天子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不消找了,本王已经派人将他们安设到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