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见南城的右肩都湿透了,心知他为了不让她淋雨,把伞决计的往她那边偏了,安乐皱眉道:“你肩膀都湿透了,明天该着凉了。”说着就将伞往他那边推了推。
两人一阵手忙脚乱,拿盆接水,拿东西遮住床铺,可跟着一声霹雷隆的雷声,雨下的更大了,漏水的处所刹时多了一倍。
王氏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今晚的碗你洗,你闲了一天了,也该闲够了。”
“嗯,那你快去吧,我把屋子清算一下,”安乐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南争却没理睬她翻了个身持续睡,王氏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一把掀了南争的被子将他揪了起来:“懒货,还睡,三弟都出去打猪草了,你一每天能不无能点儿端庄事。”
王氏也认识到本身说的过了,如果那话被公公听到,她便能够直接被赶出去了,讪讪道:“那你和那郑青青是如何回事?我可不信你只是偶尔听到她要逃婚的事情,你的性子我还不体味?”
安乐笑道:“那还真得感激我这张狐媚子的脸,可惜,有的人恰好没有,也难怪自家相公都管不住。”
次日凌晨,雨终究下停了,村里的屋子大多数遭到了或大或小的侵害,都忙着修补房屋,南城家的屋子天然是受损最严峻的了,因为屋顶是茅草,风一吹就跑,以是第二天安乐醒来就瞥见明朗的天空时还真吓了一跳。
南争烦了,吼道:“大朝晨的发甚么神经,要修你本身去修,别在这儿烦我。”
安乐见南城镇静的语无伦次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逗你呢,我相公的为人我如何会不晓得?我相公是世上最值得依托的男人。”
南争瞪着眼:“你晓得甚么?郑青青已经在李财主的儿子李福立室里住下了,结婚的事儿也是板上钉钉的了,有我甚么事儿。”
王氏调侃道:“生的就是一副狐媚子的脸,专门勾引男人,一看就不是清明净白的良家女子,谁晓得是不是别人用烂了的破鞋。”
说到这个南争也有些恼火,心想本身为了李福成忙里忙外,成果他一弄到郑青青就翻脸不认人,连点子银子都懒得给他,南城那小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个比郑青青还绝色的媳妇,倒是他本身竹篮打水一场空。
世人吃完了饭,都各自回了房,安乐留下来收碗,南城也跟着帮手,安乐见他忙了一天了,不想让他再辛苦,南城却对峙要帮她做,安乐没法,只好让他在一旁帮手打打动手。
南城觉得安乐活力了,赶紧道:“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媳妇你真的很标致,不是……”
安乐冷冷道:“大嫂这么体贴我们家的事?”
安乐不要脸惯了,南城却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嗯,嗯,好,好多了。”
“大哥整日寻花问柳,大嫂不是管也管不来么?”安乐悠悠道:“我家相公虽穷了点儿,可也只是一时的,大哥赋性如此,怕是一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