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摸摸他的脑袋,眼神和顺道:“你记得返来的路吗?带娘亲一起回家,好么?”
“甚么为甚么?”
她气急反笑,昨儿偷人没偷成,明天又想来占便宜是吗?这男人,她明天还真要好好补缀他不成!
文蕴谨慎地牵住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问她:“娘亲,你的手还疼不疼?”
薛岳瞪着眼睛定在原地,死前有太多的不甘心和惊奇,他没法瞑目。
“这毒没有解药,你跟我走,我替你解毒。”
薛岳已经疯魔,那里会听她的解释?
大夫看过了文青的手,鉴定是骨折,拿了些药草捆在一块,叮咛文生归去把药草碾碎了连带着汁液敷在文青手臂上。文生忙不迭地点头,返来的时候念及路途冗长,还想背文青归去。
文青哈腰扶住他,替他摘去头上的草,轻声问:“你是如何找到这儿的?”
她忽而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