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飘忽间,容绣身上的束缚又被剥去了一层,只余下胸前的红色肚兜和腰下衾裤,而孟长淮的一身里衣也不知何时被他本身褪了去,上身赤.裸着,胸膛滚烫如火。
“没……才没呢……”
长夜漫漫,只需尽欢。
他亦是鼻息粗重,将本身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褪了去,握住她的腰,将她双腿牢固在本身腰侧。
上座的两位该是洛康王和王妃,王妃身边站着个正值豆蔻年纪的小女人,应当便是孟长淮提起过的胞妹孟暖玉;另一侧紧挨着洛康王站着个华服女子,想必是传闻中现在正得洛康王专宠的秦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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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淮忽地明白过来她说的是那里疼,也心知本身昨夜到厥后有些过分了,可现下瞅着她似怒似羞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小脸,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机,手掌不循分地往下探去:“为夫给娘子揉揉?”
强忍住满身颤栗,喉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发颤栗,容绣被勾引着环住孟长淮的胳膊,缓缓躺下,再次驱逐更狠恶如暴风骤雨的深吻。
上一世本身经历不敷,新婚夜叫她吃了很多苦,这一次,他定不能再像那般猴急了。
活了两世的男人,洞房花烛夜若还用得上那本入门级的春宫图,岂不是丢人之极?
都怪她先前没好好学学那本书,现下连该如何做都不晓得。
她吃痛惊呼,他便低下头轻柔地吻住她敏感的耳垂,大手覆在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下身轻而缓地动着。
容绣倒是重视不到孟长淮的窜改,只感觉身上不着一物羞得很,她展开眯了好久的双眸望向他,但是视野所及,不是他和顺超脱的脸庞,就是与她一样一片赤.裸的胸腹。
身上的男人很重,容绣不自发在他身下扭了扭,蓦地感遭到抵在小腹处的一块坚固,这才明白过来他方才那句话的意义,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问:“怎……如何办?”
“唔,王爷……”从没经历过如此感受,容绣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慌乱不已,忽而又想起出府前母亲塞给她的那本随便看过两眼便搁下的小册子,那边头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此番被如此对待着,她不由有点惊骇,下认识地捉紧了孟长淮胸前的布料。
缓缓落下的红色纱帐隔暗了床头的一盏烛光,身材交缠间,似有诉不尽的缠绵情浓。
“为夫给娘子宽衣。”
“王爷,我们……”还要如何?
昨夜最到极致的那一阵,脑筋中仿佛闪过了一些陌生画面,可现下她却如何也回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语毕,长臂穿过容绣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喜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