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昀哥儿也晓得疼本身媳妇了,果然是长大了。嗯嗯,昀哥媳妇公然御夫有术。”刚闷着头吃蟹肉的妙婵听到老祖宗的“调戏”脸不自发的红了。这关她哪门子事哦,她只想好好的吃顿蟹肉好嘛。
妙婵笑道:“这都是太太帮着我预备的。”肖母笑道:“不错,你家太太凡事想的安妥,你今后可要跟她好好学学。”只是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好,那部《四书》就赐给堂哥儿媳妇吧。”
“大伯父,那有奖品吗?”肖祯的话音刚落,奸刁的小六就接上了口。
环首四望,大家已经驾轻就熟的写了起来,只剩下绞尽脑汁的妙婵还是一张白纸,没何如,只得草草的抄了一首前人的诗作,勉强凑成一概。肖祯天然先顺次看各位少爷们,边看边念到:
“那我们就跟着老太太您占这个便宜了。”
“三嫂不是要吃嘛。”肖景昀自发理直气壮,“谁的媳妇谁照顾。”
“今儿个你们这些小辈可要做些好诗出来……”
《重阳记事》肖王氏:玉烛降寒露,我皇歌古风。重阳德泽展,万国欢娱同。绮陌拥行骑,香尘凝晓空。神都自蔼蔼,佳气助葱葱。律吕阴阳畅,景光六合通。徒然被鸿霈,无以报玄功。
“就是,四哥哥,我们也想吃,你也给我剥一只吧。”
吃完螃蟹,饮完酒,酒足饭饱,轮着的就是赏花了。
《重阳记事》肖柠:野人迷节候,端坐隔灰尘。忽见黄花吐,方知素节回。映岩千段发,临浦万株开。香气徒盈把,无人送酒来。
“嗯,你也不消忙了,跟你太太都坐下来吃吧,自家人,不消这端方。”
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胡氏是调笑,二mm也是用心的,六弟只怕就是真的了。祖母和父亲都笑了起来,手中的碗也移了过来。肖景昀实在有些不美意义起来,本身刚才如何就那么顺手而为了呢。“好好好,等一会儿,我就给你们剥,不过三哥哥,你也要帮我的手才成。”
《重阳记事》肖景堂:青山远近带皇州,霁景重阳上北楼。雨歇亭皋仙菊润,霜飞天苑御梨秋。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慢说陶潜篱下醉,何曾得见此风骚。
肖母喜得忙问道:“这茶酒想的殷勤,且是处所,东西都洁净又便宜。”
说着,一齐进入亭子,献过茶,妙婵和乔氏二人皆不敢坐,只在老太太桌上服侍。乔氏叮咛:“螃蟹不成多拿来,仍旧放在蒸笼里,拿十个来,吃了再拿。”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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