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是如何啦,这当然就是少夫人了。”妙婵没有回声,倒是身边的小厮拉了拉肖景昀的衣袖,中间的崔嬷嬷也凑上来打圆场,“想必世子是瞧见少夫人的仙颜,一下子欢畅坏了,世子夫人天生丽质,老奴这辈子也没瞧着有几个比少夫人还美的呢。世子、少夫人,还是从速跟主子去前厅吧,错过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接下来就是给祖母敬茶。肖老夫人果然慈爱,妙婵刚一敬茶,老夫人就亲手把小两口拉了起来,还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瞧瞧我这孙媳妇,跟我孙子可真配,奶奶来岁能不能抱上重孙子就要靠你们俩加油了。”一席话说得满屋人大笑,有的还大声拥戴“必定能。”一下子就把妙婵说的面红耳赤,一旁的肖景昀的确都将近看傻了。给祖母筹办的是一个绣着益寿延年的松鹤抹额,祖母给妙婵筹办的是一副鎏金头面。
大华的风俗,新媳妇过门都是要给夫家白叟备上几双鞋的。世家的女子大多要找枪手的,不过国公爷这双鞋完整就是妙婵一针一线纳出来的,虽说不能跟那些刺绣大师比,可也算得上是佳构了。喝完媳妇敬的茶,国公爷就将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放在了茶盘中。那玉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不成多得的上品,妙婵感觉没甚么,只是四周的吸气声有些奇特,但是也没有出声辩驳。
“昀哥儿、昀哥媳妇都年青着呢,也不拘这一两年,我看那今后必定能给老太太生一屋子的重孙子、重孙女,老祖宗您就等着纳福吧。来来来,昀哥媳妇,到你二婶这边来。让二婶好都雅看,果然是个可贵的美人啊。昀哥儿必然喜好着呢。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都是才子才子,天作之合。”一时候冷下来的荣寿堂又热烈起来。
老夫人是个爱热烈的,固然早早的将中馈之权交给了国公夫人乔氏,可威望犹在,府中更是无人敢怠慢。刚敬完茶的妙婵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要到荣寿堂跟前服侍。
听到身后的动静,早就打扮结束的妙婵回过身来,中间的崔嬷嬷早就施礼问候:“世子,起来了,老夫人和老爷还在前厅等着世子和少夫人前去敬茶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全部府里谁不晓得昨儿个世子洞房花烛夜喝得烂醉,房都没圆,如何能够有重孙子抱呢,明眼人都晓得是不怀美意。妙婵也不计算,笑着弯了哈腰,“多谢三婶美言了,若能为夫家继后香灯,那也是妙婵的福分。”
肖景昀完整没有闻声,只是下认识的点了点头,面前的人竟然真的是阿谁丑丫头,细致白润的肌肤,唇瓣上涂了鲜艳的胭脂,稍稍启唇,便如最鲜艳的花瓣绽放。蛾眉如远山青黛,经了脂粉装点的眼眸愈发神采敞亮。这才不到一个月,丑小鸭就变成白日鹅了,真的不是他的眼睛出了题目吗?“你真的是阿谁丑丫头李妙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