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姬见得几人到来,便迎上前来,娇媚多情的声音传进耳中,袅袅几人便将来人看得更细心些。
“多谢三位恭维光临了。”
祁袅袅活动有些酸痛的手腕,抬眸看骨姬。
“倒是让你操心,我们送你的贺礼给放在管家那儿,是个紫檀木的风雅盒,你如果得空,记得拿出来带上。”
“哼,如果她不想来便不要来,免得搅我功德儿!”
三人神采落回酒桌上来,内厅中点了熏香,烟雾曼妙,另有丝竹管弦声,却叫袅袅仿佛身处梦境,面前的东西也看得迷蒙起来。
内厅明显已经到了开宴的时候,来宾也仿佛都已经到齐,袅袅环顾一圈,倒是发明主桌那边较着空了个位置,李县令阃站着同一个小厮发言,中间还战动手持酒杯的骨姬。
五人围成一桌,也无旁的人过来,也非常温馨。
“无妨,以后多的是机遇,既然你另有事,我们便先告别了。”
“姬儿,跟我去敬酒吧。”
“不需求,应是包氏所派,这个月已是第三回,许是十五便要入县令府,她有些焦急了。”
李宽说完,袅袅才放下心来,舀了碗绿豆百合莲子羹,拿着勺子尝起味道来。
“不留个活口吗?”
男人只直勾勾的看着骨姬,视野投机祁袅袅身上时,极快的闪过一丝贪婪。
祁袅袅环顾一圈,府内风景同第一次见时无二,只是此时来往仆妇多些,都是端着餐盘,提着食盒,急仓促的在那些柳树下赶,另有晚宴来宾三两聚着谈笑,或是富豪乡绅模样,手捋发髯,畅怀大笑,又或是些闺中待嫁的蜜斯,粉绿裙衫,略施粉黛,拿出块帕子说些贴己话,这满园当中,另有脂粉暗香,袅娜的散开来。
“哦?那骨姬便先在这里谢过你们了。”
祁袅袅仰着张笑容,冲走在背面的两人道。
祁袅袅未曾见过李宽暴露如此神情,便觉风趣,打趣李宽一眼。
“李夫人。”
这天涯奇景自是受人存眷,可本日县令府喜宴却更叫人等候,县令府府门大开,大红绸,大红灯笼,比平凡人家娶正妻还要热烈喜庆几分,门前迎客的管家满脸笑容,接过来宾递来的请柬挨个说着吉利话给送出来。
“这是贱内。”
“来了,他从小在这儿长大的,老是有豪情,本不肯带他出来,只是这可贵的日子,应当也没人能够欺负他,便也带上他一起来了,叫了个差役跟着他的,这会儿也不知去那里玩了,等他疯够了,天然会返来的。”
骨姬微扶身子向三人告别,便手执一把汉阳伞回身朝酒窖走去,此光阴头居于正中,四合院中却不觉半分暑气,院内的碧绿树丛还随风一摇一摆,落放工驳树影,女子妖娆背影便与此中,独留满院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