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是……”

实在傅衍之心中已有了一个骇人的猜想，只是他还不肯信赖。

力量相撞的混乱褪去，楼月潼和程梓川已经站到了对岸，秦筱才扶着程曜走了上来，程曜顾不得说甚么，一到空中就坐下来规复灵力与伤势。

她伸手朝天一指，仿佛伸开了无形的结界，每一块碎石相撞都会收回爆裂之声，听得人胆战心惊。

九源门程曜资质可骇众所周知。

这个小魔女，偶然候也坏得敬爱。

――死了。当年程家心起贪念，挖我根骨，爹娘为了救我，都被他们杀了！

最后一波，是漫天袭来的碎石，无不同进犯，被一块砸到，都不亚于程曜那把赤煌剑的重击。

公然。

“憬悟还挺高，难怪……道之力啊，人间竟然有人能贯穿道之力……你如许的天赋，若非根骨被毁怕是早已身在仙界了，”古枫哈哈大笑，语气有些莫名的欣然，“我活得够久了，原觉得见到甚么都不会再惊奇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承天道眷顾之人，不知那些自视甚高的神仙见了你会不会哭出来……”

程梓川眼都没抬：“可惜道友见地不了。”

楼月潼想到他对道之力的应用，眼中闪过深思，轻哼一声，勉强承认他还是有点用处的。

她未曾回身，却能感遭到，这是……“道”的力量。

程梓川根骨被夺，双目失明。

“看，这是一个迷宫，”跟着古枫所言，世人面前果然呈现了一座虚化的宫殿，“当你们出来后，入口就会封闭，只要一条精确的路能够通往出口，持有古灵符的人会获得一次提示，但也仅仅只要一次，第一轮和第二轮名次相加，位列前三名的能够别的获得一次提示机遇。内里重重伤害，比之第二轮更甚，时限为一天，如果一天以内没法走出迷宫，就会被永久困死在内里……”

五道身影忽遭重击，吐血倒地，脸上都多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可程梓川的那句话始终刻在他脑海中。

冲突从何而来？贪念因何而起？

程梓川也只冷酷道：“该晓得的你都已经晓得了。

楼月潼勾着一缕发丝，率先往里走去，走了一步俄然回过甚说：“哎呀呀，俄然想起来，让一个瞎子走迷宫仿佛很风趣啊。”

也就是说，没有踌躇的时候，必须快速挑选一条，不然会葬身在此。

程梓川也不惊不惧，悄悄道：“都是六合间的生灵，恶者诛，善者生，我不过给他们一个机遇。”

“可……”

某种程度上来讲，古枫想看的，都看到了。

背后的重击来自于程梓川，巴掌印来自于楼月潼，两人又莫名其妙的默契了。

如果他像其别人一样甚么都不知情，能够也会听得很含混，感觉不过是恩仇罢了，修真界向来混乱，因因果果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