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耳熟，仿佛在那边听过。阿九微怔，对了，他初入国师府奉茶时，谢梓安也对他说一样的话，‘在国师府可还风俗？’

“无聊。”

“很简朴嘛。”

他轻声一笑，“你觉得我当时的痴傻是天生的？还不是被毒物搞坏了脑筋。”

阿九眼色温和，手指导了点小鸟的头，鸟儿很和顺，如同筑巢扎根普通在他手心窝了下来，收回‘啾’的一声。

“在莲山可还风俗？”

现在固然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但不会在半梦中俄然被人赛过在地，不必时候提心吊胆。某个刹时他有一种回到了国师府的错觉。复苏来时，茫茫然四周张望，瞥见的，倒是萧瑟清冷的深山。

末端，阿宋用心长叹一声，“唉，好久未练了，对于射镖类的，我向来不善于。”

“你干甚么？”

阿宋一怔，咽下口里的枣肉，一个奔腾，落在阿九身前，挡住了他的来路。“你就不问问我，表情为甚么这么好？”

阿九蹙眉，不睬会他，走至河边，拿出皂角和脏衣服，洗濯了起来。

阿九淡然垂眸，“明白了。”

“二皇子？”

阿九双目一滞，不敢挪脱手，不忍看他部下血肉恍惚的场景，内心有甚么东西破裂了，收回清脆的声音。

“你说了甚么？”

“都是不幸人，谁又比谁崇高。”

阿九‘嗯’了一声，‘似有所明白的点了点头。随后，不管阿宋如何唤他，他都不再回应了。双手纤细颤抖着，安温馨悄悄心洗衣。

阿九听言，心中咕咚一声，手指伸入水中，不谨慎被水蛇咬了一口，他冷静把手指缩回袖里，不管伤口处传来的藐小疼痛。

“我不悔怨。”

阿九心中出现些奇特的滋味，思路如大网般密密麻麻将他圈住，却恰好说不出是何种感受，扰得民气烦。他一不留意，差点被小石子绊倒在地。

仆从瞧他面善，随便白了一眼，答道，“只要像我们这类仆从命的才会死，朱紫食用钩蕈，是吃苦！”

下一秒，一个枣核又弹在了他的右臂，他转个圈往右看去，还是没人。迷惑无措之时，头顶上方传来死力压抑的闷笑声，“你真是个未开窍的傻子。”

阿宋眸光渐深，“不要悔怨。”

阿宋见状，如孩童般欢畅的捂住肚子哈哈大笑。

“无聊呗，玩枣核儿。”阿宋看起来表情很好，声音颠簸颇大，充满高兴。他手中捏着五六个枣核，时抛时接。

“你昨夜奉养的是莲山的高朋，今后你就不消待在牢房里了。”

“当然。”

他干裂的唇角微微扬起，眼神悠远，“有的人明显低至灰尘，受万人唾骂。偏又生得崇高如莲，无人敢轻渎。”

即使做着一样的事，忙里忙活，恍忽回到畴前。但、这里没有谢梓安。万般不异，少了他，倒是到处罚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