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想起他刚才一系列行动，的确吓人。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窦顺听的悚然一惊，忙道，“这使不得，不管如何样，有话好好说。”

孩子口不择言地说，“那是我喊错了，我有爹！我爹不会恐吓我，我爹不会割我手指头！”

但窦宪一手紧紧地抓住了他手臂，一手往他嘴上涂上了胭脂。

但窦宪底子不吃这一套，嘲笑了起来，推开他的手，“如果然的，那她就是抛夫弃子。”他的手指攥的紧紧的，几近收回咯吱的声响。气也喘的很粗，“如果然的，我恨不得杀了她。”

“快！”窦宪本身也不明白为甚么，就声音很大地说，“窦顺，去弄点胭脂过来！”

对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催促他快畴昔。他只得渐渐地挪着步子畴昔了。

窦宪没理他，接着又抽了好几下，“胡涂东西！疆场上发楞就算了，傻的不得了，竟然叫你好几声都不过来！我看你是要把小命送在这里！”

说完这些，他把脸转向窦武，怒声道，“过来！”

窦顺劝道，“侯爷别急，好好说。”又道，“这竹茹姐在宫内服侍呢，我如何把她弄出来？还要带她去巨鹿？”

窦武疼的直嚎，抓紧了被子叫道，“好疼，好疼！”

窦宪听完，不由自主地有些思疑。履霜固然聪明，但不像是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并且摆到明面上的人。但毕竟亲信大患已除，他不由地大大松了一口气，“好，好。后续的打扫能够有些烦琐，劳烦郭璜了，等归去后我好好谢他。”

他用手遮住孩子的眼睛，拉了他去镜子前。那下半截的鼻子、嘴巴，弧度倔强，与他几近如出一辙。他又去抓散孩子的头发，遮了他的嘴巴。披头披发的窦武，眼睛、神态，几近和履霜少女期间一模一样。

窦宪几近说不了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孩子。

窦顺听他一边骂，一边抽的噼里啪啦的，窦武的屁股都红了。不由地“哎哟哎哟”的上前，拉开了仆人，“好了，也打了他好几十下了，我看他要不能走路了。”

窦宪很悲伤，半跪在他身前问，“阿武，你如何不叫我爹呢？方才我明显听到你叫了。”

窦宪不等他走近，就一把把他抄了过来，按在了床上，随即脱掉了他的裤子，拿过床边的一个玉快意，就抽了上去。

窦宪想也不想地说，“我不管，你让他们都去巨鹿！我这几天就拔营回转，等路子巨鹿的时候，必然要看到他们都在！”

窦顺不知所措地问，“那现下如何办呢？”

到这时窦顺也觉出不对了，在旁不能置信地说，“如何回事？这小公子扮成女孩子，如何，如何有点像......”他到底不敢说出来，看着窦宪。

窦武一早就筹办好了要挨打挨骂，但闻言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惊骇，看向窦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