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有些惊奇,“那爹你一小我来?”
但窦宪摇了点头,“我来吧,万一她再闹着要奶喝,我再叫你。”
他摇着头说没有。
方娘有些惴惴的,“侯爷不是明天还要上朝吗?不如把孩子给奴婢吧,早晨奴婢带着她睡。”
石榴从生下来一向就很乖,鲜少哭闹。但到了早晨,也不晓得是不是母亲不在身边,俄然闹的很短长,隔一段时候就毫无征象地嚎啕大哭。
“拍她的奶嗝。不然才喝了奶就放她去玩,她要胀气要哭的。你去叫儿子出去吧。”
她本来很担忧他大男人会带不好孩子,但现在目睹如许,也放心了下来,叮嘱着,“早晨你别把石榴带去床上睡,细心睡熟了,翻个身把她压坏了。”
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别看我。”
他腻烦地把被子拉到了脸上,“不去了,你出去和他们说一声,就说我病了。”说完,又堕入昏沉沉的就寝。
她挂念着女儿,一早也醒了,只是身边窦武还在熟睡,她不好动,睁着眼睛看墙壁。听到门被翻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撑着坐了起来,“...你如何来了?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