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都遭到进犯,男人几近是断气般的不断的翻着白眼,尽力的张大嘴想要在那狠恶的撞击中获得一点点能够呼吸氛围的时候,但他的尽力几近是白搭的,他张合的嘴反而给身上的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缠绕着男人的绳索主动动了起来,男人被悬空挂起来,整小我呈一个大字型,双手和双腿被拉伸到无可拉伸的境地,收回伤害的“咯咯”声,男人的惨叫对于塞克斯来讲仿佛更像是一种情调,他舔了舔嘴唇,满脸是粉饰不住的亢奋。
半晌以后,除了氛围中还残留着的情/欲的味道,没有人能看出,这间房间里刚才产生了多么残暴的虐待。
“呐,昨晚抓住的魔族,都说他们是在魔王塞克斯和二位皇子的共同带领下来到人界的,现在陈正他们估计正参议如何干掉你们三个呢。”楚羿很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与此同时,他的衣服上划过一道水蓝色的波痕,上面的灰尘污迹已经完整不见了。
血腥城堡中,塞克斯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被紧紧的捆绑在床上,全部身材扭曲成一种奇特的姿式,本来应当是精干的身材上充满了道道鞭痕,纵横交叉的伤口显得狰狞而可骇。
几近是在男人落到床上的同时,塞克斯扑了上去,他并不将男人后/穴中的玉势拔出,而是将本身□的巨物直接插入男人的嘴中,一边用手握住玉势顶弄着。
而塞克斯则站起家来,若无其事的用邪术清理洁净了本身的身材,然后清算好穿着,披上他挂在椅背上的玄色披风分开了他的寝宫。
男人脸上统统的神采都逃不过塞克斯的眼睛,他更加镇静的加快了撞击的频次,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捆住男人四肢的绳索在男人狠恶的挣扎下俄然断开,或者更能够的是绳索的仆人教唆了身子的断裂,男人从空中掉落下来,上半身落在柔嫩的床上,而下半身挂在床外,固然坚固的床铺只带给了他一点轻微的撞击,但此时对于男人来讲,就算只是一点撞击,也如同被深深凌迟普通痛苦。
“咦,明天人到的可真齐。”就在宁沐曦和欧阳煌相对沉默无言的时候,楚羿的声音也从门口传来,见到桌旁的几人后微微的睁大了眼睛。
他扫视了一下大家的坐位,然后俄然脱手,将欧阳煌推到一边,本身坐到宁沐曦中间。
楚羿此时的模样可不算太好,一声红衣上沾满了灰尘和污迹,这玄色污迹当然不会是战役时不慎弄脏的,而是各种百般谩骂和魔力的具象化表达,一看就是刚下疆场不久的模样。
男人的惨状仿佛更激起了塞克斯的兴趣,他短促的呼吸着,虐待带来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那样的惨叫声和淋漓的鲜血让他的分/身充血的收缩着,他都能感遭到分/身上的血管那突突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