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华非冷静点头,持续道,“娘亲,大姐姐喜好庆亲王世子闹得人尽皆知,若庆亲王府有此意向,早该上门提亲了,可这风声嚷嚷了好久,庆亲王府没有动静,也把旁的媒人吓跑了。娘亲,您想,日日惦记取嫁入庆亲王府的女人,哪个媒人敢揽如许的谋生,到时候说和不成,反倒砸了自个儿的招牌。”
灵华非转了转眸子,面露游移道,“娘亲,镇国公世子倒是跟儿子交好,您看?”
杨玉燕看了灵华非一眼,端了茶水道,“非儿,时候不早了,快归去歇了吧,这事儿娘亲再考虑考虑。”
绯浓赶紧惶恐昂首,委曲地哽咽道,“夫人,绯浓不是用心的,绯浓没无益诱少爷,夫人不要赶绯浓出府,绯浓今后定会远着少爷的”,说着竟还惶恐地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杨玉燕将帕子丢在地上,畅快地笑了,绯浓却看着那几近碎片的丝绢布,心惊肉跳地垂了眉眼,夫人本日的火气,怕是顶了天了。
灵华非点头,游移着问道,“娘亲可有相中的公子吗?”
杨玉燕狠狠咬牙,有些悔怨让绯浓去了舒默阁。绯浓本是她身边姿容最好的丫环,又端得懂事灵巧,她本筹算让她跟着灵紫凝出嫁,哪怕给将来姑爷做个通房也好,好歹为灵紫凝添一份助力。可半个时候畴昔了,灵华非不来倒也罢了,连绯浓竟也没返来。
绯浓惊奇地抬眼,睁着红肿的眼睛,不成思议地问道,“夫人,您不怪绯浓吗?”
灵华非见绯浓醒着,更添了几分兴趣,扯着她的小手便放到了身子上,两人相濡以沫,你侬我侬,临时不提。
杨玉燕难堪地笑笑,这会子,那里还轮到她相中旁人啊。早两年,梅夫人倒是给定北侯的次子提过亲,只当时她嫌弃对方是次子,不能担当爵位,凝儿又巴巴看着那墨世钧不放,她便毫不踌躇地回绝了,这会子想来,恰是心肝肉疼的。
杨玉燕皱皱眉头,想着灵华非到底也熟谙些公子少爷们,不由窜改了主张,拍了拍绯浓的小手道,“绯浓,你去喊少爷过来,就说有要事相商,莫要拖拖沓拉才好。”
灵华非摸着绯浓的翘臀,得意地大笑道,“绯浓,宝贝,若少爷不出些力量,你那里晓得少爷有多想你,喏,你摸摸,少爷这会子又想你了。”
杨玉燕挑眉笑了笑,娇恋地摸着自个儿的双手,嘴里嘟囔道,“绯浓,你不懂,这男人天生便犯贱,你越冷着他,他便跟那闻见荤腥的猫儿似的巴巴地黏上去,你越待他好,他便感觉统统皆是该当应分的。你且看这些年,那古灵儿何曾给过老爷一个好神采,何如老爷就是喜好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沮丧模样,夫人我,怕是比不得了。”
绯浓敲完门便肃立在门口,何如一会子听不到回应,她便举起小手筹办持续叫门,可那小手尚不及拍在门扉上,那门便从里边打来了,她不及屈膝问礼,便被灵华非一把扯进了门内,压在院墙上发狠地吻了起来,“宝贝,浓儿,你可来了,少爷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