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拦腰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压着被子,倾身覆上她,一只手伸向腰间解开她的腰带。
书湘看清赫梓言后脑筋还是浑沌的状况,她拢了拢眉,纤细的手指抬起来遮在脸上,声音发紧,有种病中人特有的孱羸,迷惑地问:“你返来了?还是我是在做梦吗?”
书湘把本身的脸暴露来,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有神,无知的烛光照在她脸上,有种暖和安闲的味道。这是赫梓言在边关这一年多来朝思暮想的脸庞,她的指尖触碰在他的唇瓣上,他能够清楚地感遭到她身上绵绵不断的软香。
皇上需求培植本身在朝中的权势,赫梓言是本身的表弟,更是赫家来日的担当人。他信得过他,只是以为他需求磨练,需求被锻造。
但是想起她,他咬牙对峙,把二十年未曾吃过的苦头都吃尽了。世人道他是为国为民,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