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专注,书湘翻开眼缝觑他,究竟上她一点也不会感觉疼,但是很不要脸地当真地点了点头。
赫梓言喃喃了句,低头帮书湘把纱布包好,大男人本该粗手粗脚的,这时候却揭示出别样邃密的一面来,他给她穿月红色的中衣,大手伸进锦被里抚上她平坦柔嫩的肚子,仿佛能感遭到那边孕育着的生命。
怀了身子还东想西想的伤神实在不是好征象,赫梓言脱了靴子坐上床,他谨慎地把书湘揽进怀里,“睡罢,瞎想这么个做甚么?你便毫无睡意,金宝银宝瑞宝却要歇息的,嗯?”
咳,我倒有个二哥哥的番外。。以是注释结束了就看环境是不是写几个番外之类的,不想看番外的筒子注释已经结束啦~~
她不说话。
翌年仲春,书湘有身五个月了,肚子也越来越大,她这胎怀得辛苦,吐起来没个完,连饭也不如何肯吃了,目睹着整小我渐渐瘦下来,赫梓言却有两个月没着家了。
书湘脾气变得古怪起来,一日她立在槛窗前瞧着外头茗渠同几个小丫头在荡秋千,满耳只闻声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天空,书湘站不住了,她扯扯坐在太师椅上借着天光看书的赫梓言,“御都,我也想荡秋千… …”
她公然很附和,固然面上还笼着层挥之不去的愁云惨雾,却听话地闭上眼睛,在他胸口换了个舒畅的姿式。
清冷的药膏抹上去减缓了疼痛,赫梓言很重视手上力道,他怕弄疼了她,老是涂一点就问:“疼么?需不需求再轻一些儿?”
“湘儿怪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