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扬顿时坐直了身子,“如何?”
“哦...郭大人是哪一起的?”
“齐夫人此来不是跟我磕牙的吧?”郭扬大刺刺的翻了个白眼,也怪,这个乡野村妇老是能激出他的赋性。比如这个白眼,宦海中人讲究一个喜怒不形于色,他已经好久没做过这么不雅又情感外漏的神采了。
“熟谙又如何,嗌,不是,你问宜县的县令干吗,如何,虹富县还盛不下你啊!”郭扬没由来的心浮气躁,没事老探听别的男人干吗,这女人真是不叫人费心。
“人来疯。”兆筱钰也不客气,颜傅和郭扬现在属于同级,不过等福王继位后,谁高谁低还真不好说。毕竟青源地偏,文臣易得,武将难寻。
在这个期间,族长对族人的管控偶然候比官府律法还严格,看郭濬他们家属就晓得了,族长的某些权力是官府也没法干与的。
郭扬没想到兆筱钰这么牙尖,也是,她本来就是个乡野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