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齐玥输了,就要把大花和二斑白送给田家。两人白纸黑字立了字据为证,还各自按了指模。
兆筱钰也晓得小女儿的特别癖好,因为每次齐玥写了新脚本都会拿给本身“批评”。
“娘,这出戏如何样?”
这下两人大吵了起来,李玺他们自是向着齐玥,拉偏架,大田小田势单力薄,最后两人打赌比赛,谁赢了谁说了算。
一开端大师玩的还挺和谐,孩子们各司其职,向文扮青源,齐玥扮花娘,李玺扮青源他娘舅,齐凰扮婶娘,小田扮表妹,大蛋扮天帝,郭帑扮天后,向武扮三眼郎神,大田扮神犬。
坐在兆筱钰下首的向花紧紧抿着嘴唇,眼神恶狠狠的瞪着齐玥,俩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
向花又羞又恼,“那也不能真逼着人跳啊,万一出点儿啥事,俺们一家还活不活了!”
不过孩子再小也有本身的喜恶,那些不是至心想跟她玩的,她理都不睬,只找本身喜好的小火伴玩。
兆筱钰:......
“你的账待会儿再算。齐玥,”兆筱钰严厉的盯着小女儿,“娘平时如何教你的?做错了事要勇于承担任务。”
“苦...娘我嘴里苦...”齐玥的包子脸皱成一团。
面对一屋子的大人,向来怯懦的齐玥没哭。
兆筱钰:......“你那胆是每天含嘴里是吗?”
“我们没逼他跳!”大蛋气的脸红脖子粗,“是他本身输了想认账,哭着跑去跟先生告我们的状,说我们以多欺少,也是先生说,人无信不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先生讲的上古史乘啊,”齐玥口齿清楚说得头头是道:“相国的女儿嫁给天子后生了一个皇子,皇子长大后却发明本身的并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有一天他偶然中撞见本身的母后与大臣私会,这才晓得本身本来是大臣的儿子。大臣为了帮手本身的儿子当天子,和父亲设了一场鸿门宴,谁知竟被皇后的老仆认出大臣的父亲就是当年殛毙皇后母亲的采花贼...”
孩子们跟郭濬学了几日琴,齐玥就把本身的琴也搬出来了,她操琴,向文吹笛。
尼玛,兆筱钰捂脸,这么庞大的人设,你那小脑瓜是如何想出来的?
今早上从仙娘庙返来以后,李玺和大丫就带着大蛋二丫和向文向武在院里玩过家家,向花来齐家帮手,就把大田小田也带上了。
齐玥不美意义的低下头,“人家怯懦嘛...”
“师娘,”李玺站了出来,“是我...”
那粪池子有一丈深,若不是高升救得及时,结果然是不堪假想。
“那就比竞走。从咱家门口到村头的大槐树,谁先摸到大槐树算谁赢。”
“齐玥,你说,到底咋回事。”
“花儿你先坐下,”彭氏把她拉回坐位,向花一把甩开彭氏,当她不晓得,她儿子出事也有向文向武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