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一愣,随即哭笑不得:“我当然不会在乎,只是担忧你。我不敢让你一小我去见这个陌生人,如果他是阿谁一向盯着我们的人……”说到这里,林夏立即看向四周、寻觅之前阿谁行动敏捷的原住民青年,却再看不到对方的身影。
“晓得这是谁给你的吗?”容墨扬了扬纸条。林夏点头:“不晓得。我乃至没发觉到对方是如何把它放到我衣袋里的,之前从未产生过如许的事。”
“算了,不说这个了。实在他留了件东西给我,我想说的是这个。”说着,容墨就将搁在脚下的背包拿起,取出了甚么东西递向林夏。那是一块玄色、微微透明的法则形状物体,长度不敷十厘米,看形状像是小匕首的刀身,有着较着的尖端;而较为平整的另一端穿了孔挂了线,仿佛是作为吊坠的。
“没甚么,”容墨说道,语气非常无法:“因为第二次我问的时候就变成被噎死的了。究竟上,每次我听到的死法都会分歧。”
“我晓得,这如果戴上了,一不谨慎就能把我给戳死。”容墨耸了耸肩,将那颗黑曜石接了过来:“但你小瞧这玩意儿了。黑曜石中正色越少越是罕见,这一块质地非常细致、是很正的亮玄色,在市场上很难买到。并且这东西在那人身边带了好几年、又在我身边搁了十八年,按理说总该有磨损了;就算没有划痕之类,这锋利的一端也该被磨油滑了才对。但是呢?”容墨用手指悄悄碰触那黑曜石尖端:“还是能戳死人。”
还是崇尚巫术的本地人信赖,它会在某一天重生、复苏数千年前阿谁巨大的帝国;这此中有些狂热者乃至去杀人挖心以完成所谓的活人祭奠,终究便以在监狱中了结残生作为结局。
固然看不到对方的长相,但容墨却莫名地认定,那人是他的另一名父亲,或者说,是将他生下来的“母亲”。
在容墨面前,有个看起来很高很瘦的男人在哈腰忙活着甚么,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林夏沉默:你的两位父亲到底是有多大仇?
林夏对于宝石毫无研讨也毫无兴趣,是以最后听得兴趣缺缺;后半句话倒是吸引了他的重视力。等容墨说完,林夏开了口:“你研讨过这片地盘上阿谁帝国的汗青么?他们利用黑曜石制作兵器与祭奠用的刀具。提及祭奠,此中最闻名的就是由神历衍生出来的某个典礼。”
林夏有点无法地笑了,话中有几分宠溺:“那我只会更加担忧。我不喜好他用那么轻浮的语气和你发言。”
“我……梦见我父亲了。”听到这个答复,林夏点了点头:“能够了解,毕竟他已经失落了好久。但你没需求太担忧,毕竟他畴昔一向都在伤害的处所活动。”
“我记得在黉舍里有人说过,alpha能够很英勇、非常英勇。如果他真的爱上了谁,那么他会替那小我走遍天下上最伤害的处所。”容墨停顿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浅笑:“我倒是不消你替我去。如果你去甚么伤害的处所,记得带上我。”